“我的家人還在水下執行任務。”
“我不想離開。”
韓冰冰拿著手中滿是水汽的飲料瓶。
咬著嘴唇,十分倔強。
鄭毅來到房間的窗前打量了一番,外麵被慘白的霧氣填得滿滿的,除了白色再無其他,不時伴著絨絨獸性的嘶吼聲,讓人對霧中的兩人捏了把汗。
“暫時後退一段距離。”
“我陪你留下來。”
“但有明顯的異樣要果斷離開,這是命令!”
鄭毅退讓了底線,嚴肅地對韓冰冰說道。
“是!鄭隊!”
韓冰冰笑出聲來把變熱的冷飲打開遞給了他。
鄭毅欣然接受,拿在手裡觀察了好一會兒,抿了一口。
“先撤離到後麵的兩棟樓裡。”
“那裡樓層高。”
“趁著還能辨清方向,趕快。”
兩人在霧氣完全封路前到達了高樓內。
“還是什麼都看不清。”
韓冰冰有些失望,留下來也做不了什麼。
“隻有希望和高達在這種視野中能自由行動,咱們封住了視覺就會迷失的。”
鄭毅歎了口氣,身為隊長的自己躲在樓裡,而手下的隊員和保護對象卻在外麵做著嘗試。
“他們倆是什麼來路?”
“真有這麼厲害嗎?”
韓冰冰在窗戶上用手指畫出了一顆心型,為家人和他們祈禱平安。
“包括你在內都挺厲害的。”
“現在就我是個麻瓜,什麼都不會。”
鄭毅沒有向她透底,因為自己的女同事有奇特能力都沒有了解到。
“你跟希望似乎是一個路數的。”
“高達他的身份是機密不能透露。”
韓冰冰也不笨,這麼一說能猜出個大概來。
她繼續把手放在鄭毅的背上給他做冰敷緩解疼痛。
“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擁有這種能力。”
“那是偶然間的一次意外。”
兩人在此處暫時沒有能做的事,便聊了起來。
在韓冰冰上中學的時候,生在軍警之家的環境中,父母經常在外出任務,多數時間都是一人度過的。
難免會覺得孤單寂寞,冷若冰霜的神情在她稚嫩的小臉上停留的時間最久。
冬天的下午,她無聊出門溜達,看到很多人在冬泳便好奇地上前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