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芳芳在家等待的過程中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和緣緣將淩亂的房間規整有序後,坐在沙發上休息。
先前手頭上有事做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現在閒下來頭腦裡湧現出很多可能出現的畫麵。
關心則亂,芳芳也沒逃過這個規律。
緣緣貼心地拿來了熱毛巾讓她擦一擦,緩解緊張感,說什麼都不如讓她平靜下來更靠譜了。
“就是勞累過度了。”
“精神緊繃就容易這樣。”
緣緣揉了揉芳芳的背。
“絨絨如果完全失控了,希望能讓它恢複原樣嗎?”
芳芳的眼前好像浮現出了她不願麵對的結果。
絨絨在街區中發狂放肆釋放它的獸性,而希望無力壓製住它,甚至被絨絨波及受傷。
與他同行的鄭毅在兩難的情況下毫不猶豫選擇保全希望,果斷扣下扳機,那顆火星四濺的奪命子彈從炙熱的槍膛中激發。
彈頭衝破空氣屏障旋轉著直奔絨絨的咽喉,她不敢繼續下去。
“會沒事的,我相信他。”
“希望是特彆的,你我都清楚。”
緣緣標誌性地甜美微笑在那一刻劃出了美妙的弧線。
芳芳散開了頭發拿出了希望送給她的發帶梳起了紮實的高馬尾。
另一處,醫院病房內。
斑馬醫生照常的插兜查房,白大褂圓珠筆,黑白內搭。
施振鐸的失讀症狀恢複緩慢,還是不能辨認出字跡,但是積極樂觀的大叔另辟蹊徑既然眼睛看不懂,那耳朵總沒聾呀。
現在手機功能這麼方便,語音錄入和聽讀幫了他很大的忙,多少能彌補些失讀的影響。
“薑醫生,你來啦。”
記者大叔熱情地向她問候著。
“您的精神越來越好了,還是彆著急投入工作,再調養一陣。”
斑馬和他接觸的這段時間知道讓他放下生活的信仰是不可能的,合理安排下就不做過多乾預了。
眼瞅著一天天狀態向好也是蠻欣慰的。
“沒,留意了一下最近的天氣。”
“不是說海邊都要求避難了。”
“我跟那些情報員了解下情況。”
施振鐸不知是嘴皮子禿嚕還是怎麼。
“情報員?”
斑馬有些疑惑。
“嗨,我們做記者這行的人際網絡遍布社會的每個角落。”
“就像情報局一樣。”
“我這老家夥自認為是混到局長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