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流程的。”
“請配合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刑警隊長做了個請的手勢,綁匪和人質分彆坐進了兩輛車了。
綁匪半死不活地係著安全帶躺倒在警車後座上,不斷呻吟,分不清是在裝弱勢博同情還是真被打得半死。
人質反而活動筋骨後容光煥發,坐進警車裡像是回家了一下,雖然交警和刑警分屬不同係統,但有莫名的親切感。
哇嗚兒~哇嗚兒~哇嗚兒~
警車一路開道很快就駛回了目的地。
雙方同時下車,韓冰冰淡定從容,小弟一臉絕望又回到最初的。
“誒,這不是那誰嗎?”
“你昨天不是剛放出去。”
“今天又回來吃飯了?”
站在門口的警察明顯是在嘲諷他。
小弟低著頭有苦說不出,也沒多餘的力氣說話,牙打碎了隻能往肚子裡咽。
“哎喲喂!”
“這臉怎麼還破相了呢!”
“這是又犯什麼錯誤,被教育了?”
帶進大廳後又有一名警察迎了上來。
看得出這個小老弟是警察局的熟客了,很多人都認識他主動過來和他“敘舊”。
“去乾你們的工作去!”
“沒事乾了是吧?”
刑警隊長怒目圓睜,一聲令下,大夥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手頭的工作了。
來到審訊室內,這裡就比交警支隊的環境要專業很多了,不是那種臨時用來拷打的小房間。
其實是兩個房間,一個是犯人和筆錄警察麵對麵的坐著,旁邊還有一個單向玻璃。
在他們這邊看是一堵牆,而另一個房間就能看到他們的微表情和小動作,用於觀察和判斷。
“老朋友了。”
“直接說吧。”
“彆浪費時間。”
“早點交代,說不定你還能趕上飯點兒。”
做筆錄的警察摁了下筆頭彈出筆芯來,在紙上先草草寫下了幾行字,抬眼看著默不作聲地小弟。
小弟坐在後悔椅上,雙手拷在桌上,腰間還有個鐵環固定住上半身。
“趕緊的。”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做了什麼事?”
筆錄警察最煩這種擠牙膏似的盤問了。
“不是,哥們兒冤枉啊!”
小弟的左眼腫得厲害基本睜不開了,隻有一隻眼睛勉強有道縫。
“到這來的人都說自己冤。”
“還有,我說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你一個月30天,28天都在局子裡。”
“剩下兩天是你休息一天。”
“讓我們休息一天。”
“是不是想來這兒蹭吃蹭喝的。”
警察同誌要不是為了程序正義,真是想把這個筆錄都給省掉了。
“咱這兒食堂確實沒得說。”
小弟點頭真心的肯定了警局的夥食。
“彆說廢話!”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