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一字一句地跟韓冰冰說了自己目前的大致情況,忽略掉了和緣緣的小插曲那部分。
“所以你開始掌握第二種屬性了?”
韓冰冰驚訝於希望的天賦和她自己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更加在心中明確了作為輔助的地位。
“談不上,就是來感覺了。”
希望看見茶幾上的水杯想要嘗試著露一手,他集中精神意識和杯中的水構建起聯係來。
水麵產生了些許晃動,然後慢慢恢複了平靜。
“還是不夠…”
“抓不住水的形狀和風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希望沒有鑽牛角尖兒,暫時沒有進步就放一放,運用得心應手的風之力把水杯拿到手邊,一飲而儘。
“哈…”
韓冰冰指著希望手中一滴不剩的水杯。
“嗯…”
“那是你姐姐我的水杯來著。”
希望的思想還沒那麼多彎彎繞,男女授受不親的意識很深刻。
“我去洗乾淨。”
他落荒而逃,跑到廚房去清洗。
“給,洗了好幾遍。”
希望最近懂得體貼人了,順便給韓冰冰衝了杯她愛喝的咖啡。
“好的,謝謝。”
韓冰冰抿了一小口,舉杯示意,姐弟倆相處的越來越融洽了。
“等你周末休息。”
“咱們去斑馬姐家看看鄭隊去。”
“嗯,可以。”
希望滿口答應,心裡的一塊大石算是落下了。
來到斑馬家這邊,鄭毅和齊高達麵色沉重,從曇口中套出的情報無論真假都無形影響著他們心中的想法。
“彆當回事,以事實為基準。”
“開誠布公地問就好。”
鄭毅不隻是告誡齊高達,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
“嗯,我明白。”
齊高達看著牆上的時鐘估摸著斑馬快到家了。
“對了,差點忘了。”
“得給施掰掰打個電話。”
鄭毅從通訊錄中找到記者大叔的號碼撥通,對麵秒接。
“小鄭,是小鄭嗎?”
記者大叔的聲音顫抖中帶著喜悅。
“是我,小鄭。”
“我已經痊愈了。”
“您彆操心,我年輕身體恢複得快。”
鄭毅對這個看著他長大的長輩滿是尊重,視為父親般的存在。
“好好,我不操心。”
“多注意休息。”
記者大叔雙手把手機捧著貼在耳邊,慈眉善目的。
“有時間我去看你。”
鄭毅也挺擔心大叔的狀態,他經曆的打擊可比自己短時間的痛苦來得漫長。
“嗯,看你時間。”
一番聊家常後,大叔欣慰地撂了電話,隨後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