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雨韓冰冰掐準時機幫助希望解圍。
“我看那孩子的胳膊纏著繃帶,是不是闖禍了?”
老媽不圖希望為家做多大貢獻,就圖個他能平平安安。
“不是的,反而是做了彆人都完成不了的事情,我暫時還不能說。”
“您彆數落他,是我們找他來幫忙的。”
韓冰冰反複和老媽強調希望是被他們喊去的,不然又要被一頓瘋狂輸出了。
“這樣啊,有你們在他身邊我就放心。”
“他身體沒事吧?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了,當媽的主要還是擔心他的健康。”
老媽也不想沒事就訓他,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好,天下父母心。
“沒關係,薑醫生處理妥當了。”
韓冰冰那邊回答道。
“哦,小薑啊。”
“好好好,那我就不操心了。”
“這孩子能認識你們真是太好了。”
老媽捂住胸口徹底安心了,不忘誇她們一番。
“早點休息,媽不打擾你了。”
老媽敲了下門就離開了。
裡麵希望一直貼在門邊偷聽估計是幫他擺平了,他一點點地挪到了床上慢慢地後仰躺下,胳膊不敢發力。
“呼…”
“副作用居然這麼大,不過我這招也太帥了吧!”
希望身上疼得不行,臉上樂開了花比他崩開的傷口還放肆。
“不過明天去上學,這副德行可麻煩了。”
他看著外麵漆黑的夜空,星星淹沒在黑夜裡月亮被陰雲籠罩隻有淺淺泛黃的微光露出一點蹤影。
不由他多想疲憊感上身希望睡去了。
另一個家中市長苟傅滸回家和阿姨還有副手小王在他的書房裡促膝長談許久,夜已深。
“您在我家十年隱瞞身份,真是屈尊了,為什麼不說呢?”
“難道是信不過我?”
市長苟傅滸滿麵愁容,他從未想過自家的阿姨居然是一位重要的科研人員而且是“已死亡”的二人之一。
“請您理解。”
“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安全。”
“十年之期已到我才能露出真麵目,我活著就是為了這次的事件加一個保險。”
“恰恰是信得過您我才躲在您這裡自保。”
阿姨和副手小王交涉了一下午把很多信息交換好實施下一步計劃,晚上又要和市長表明身份。
“嗯,理解。”
“您和我妻子是同一個研究項目的成員,她在那段時間後離開了這個家。”
“您隨後就來這裡應聘了。”
“所以你們之間是否有種默契?”
苟傅滸並不懷疑芳芳媽的身份,而且副手小王已經再三確認過了,各項信息比對吻合錯不了。
他此刻更關注的是那位離家多年妻子的線索時隔多年後又一次浮現出來,他必須抓住。
“我先出去。”
副手小王覺得自己不合適聽這些私事。
“小王,你坐。”
“沒關係,又不是外人。”
苟傅滸對副手小王極度信任,這事可能以後還要勞煩他去操辦。
“恐怕要讓您失望了。”
“我和您妻子確實有溝通過。”
“她托付我來這裡照顧少爺,還能有個藏身的地方。”
“但是她的去向我並不清楚。”
“沒有和我透露。”
“隻是說未來再見,都會好起來的。”
芳芳媽回憶起當時的對話感慨時間匆匆,十年彈指一揮間,苟世雄和芳芳兩個孩子都長大了。
“嗯,謝謝您的坦誠。”
“至少她不是無緣無故沒有準備離開的。”
苟傅滸長舒一口氣,這些話讓他有底氣去麵對妻子的離開,對她的處境稍微寬慰了些。
“時間不早了,您準備準備,這幾天家務活就彆乾了,哪能再讓您做這些。”
苟傅滸可不想大材小用,這麼寶貴的人才在自己家裡做十年保姆太可惜了。
“都是應該做的。”
“飯做好在客廳,您沒吃飯的話還熱乎著。”
芳芳媽把今天的事情都提前做完了,回屋去思考炸彈的事情,她現在很興奮因為這十年的臥薪嘗膽就是等待這個爆雷的時刻。
如果順利解決她就能重新回到陽光下和芳芳母子相認了,不用再遮遮掩掩。
她這個不眠夜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這兩件事上。
副手小王彙報完工作也離開了,留下苟傅滸一人坐在椅子上望著窗戶陷入了沉思,茶不思飯不想,她的妻子不知身在何方過著怎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