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良書記,好久不見,沒想到吧?我出獄了!”
侯亮平踹開了高育良辦公室,以囂張跋扈的語氣,傲慢地說道。
高育良對侯亮平這樣的舉動,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的確,是侯亮平能做得出來的。
當然。
高育良的姿態自然不會被侯亮平給踩下去。
他那一雙深邃的眼孔裡,透出了最為犀利的寒芒,激射向侯亮平。
“侯亮平,你狂什麼?”
“怎麼?是我高育良送你進監獄的嗎?”
“我早就勸誡你,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所有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能怨得了誰?”
“你……”
根本不等高育良往下說,侯亮平直接不禮貌地打斷了高育良。
“育良書記,彆逗了!”
“這裡,是漢東省s委s政府,是政法委書記辦公室,不是學校!”
“你還擺出那一套訓我的話呢?省省吧,你!”
“再說了,我不是祁同偉,也不是陳海……”
還沒說完。
陳海尷尬地從辦公室外,走了進來,對高育良支吾著說道。
“育良書記,猴子他……”
侯亮平斜睨了陳海一眼,不屑地道。
“陳海,你彆說了!”
“我告誡你,你對育良書記尊敬,那是你的事!”
“你想一想,我們的高老師一直以來,多麼的偏心。”
“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是祁同偉,什麼事,他都是偏袒祁同偉。”
“高老師,我說得沒錯吧?”
高育良陰沉黯淡的臉上,劃過一抹寒意,沉然一字一頓地道。
“侯亮平,工作的時候,稱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