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劍決!
眾目睽睽隻下,八卦圖中射出一道光芒,將墨初籠罩,接著便消失在了擂台上,出現在了白殤身邊,麵色清冷,絲毫沒有將剛才的戰鬥放在心上,也沒有多的言語,隻在靜靜的調息,等待下一個對手。
環眼看去,已經結束這一輪爭鬥,或是調息,或是療傷,或是環眼四顧,打量著眾人,也算是做到心中有數,不慌不忙。
在第一輪中失利的,麵色大多沮喪,有的不住的往嘴裡灌酒,企圖借助酒力,以掩蓋自己實力的不擠,在旁人看來著實有些譏諷。
也有些運氣不擠,第一輪遇到自己仇家的失利者,大多被廢,修為儘失,形態真如瘋魔一般,眼目通紅的盯著那些廢他的人,身上血骨淋淋,鮮血沿著身體落在了地麵上,畫出了一幅妖異的圖案,甚是可怖滲人。
那流落到腳下的鮮血不過片刻便消失殆儘,腳下的地麵散這瑩瑩光輝,竟是成了土地的養料,隱隱有生靈生長的跡象,見之,有些不寒而栗。
高台上那鬥笠老者,正環視著每一個擂台,眼神古井無波,沒有感情,像極一鐵麵無私的裁決者。
一慕慕的戰鬥在擂台之上上演,各色光芒閃爍不定,兵器碰撞的聲音鏘鏘不絕於耳,像一首雜亂無章的樂曲,聽之費心費神。
轟
西北方一擂台之上,一擎天宗弟子被白葉宗弟子一劍斬飛,撞在了光幕之上,發出巨大的的聲響,滑落在地,渾身已是鮮血四溢,隨後噴出一口鮮血,暈厥過去,再難與之爭鬥。
“弱”白葉宗那弟子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一道光芒出現,消失在了場中。
擦擦,鏘
一聲聲響動傳來,已經破敗不堪的擂台緩緩修複,等待著下一輪的戰鬥。
再看正東方的一擂台之上,白葉宗那領頭青年正和那蘇嘗鬥的如火如荼,蘇嘗使拳,青年使劍,劍拳相撞,竟然有火星飛出,可見那蘇嘗拳頭之堅硬與霸道。
兩人的身影快速閃動,劍光拳印轟擊著光幕,一道道鮮血飆灑在地麵上,而後消失不見。
隻見那青年飛身一劍斬出,一道白色的劍光呼嘯而去。
蘇嘗眯眼看著那道劍光,一拳轟出,將那劍光轟碎,快速衝了上去,朝著去門麵一拳砸下。
那青年轉動手腕,朝著蘇嘗的手臂斬下。
蘇嘗見狀,飛身向後,又是數道拳印轟出,威勢霸道,二人的戰鬥進入到了一個白熱化的階段。
“哼,白葉宗也不咋的!”蘇嘗盯著那青年說道。
那青年聽到隨即大怒“放肆,僅憑汝也敢妄論吾之宗門!”
一劍斬出,夾雜著怒意,威勢比之前強了不少,劍意也增強了幾分,一時間打的蘇嘗抬不起頭來。
“白葉宗那個的劍道修為不弱呀!”白殤對墨初說道。
“的確不弱,沒想到中州一個二流勢力中就有如此弟子,真不知道中州那些頂尖勢力中又該是一種怎樣的光景!”墨初看著那青年說道。
“中州可以整個凶域武道最為昌盛的地方,自然是天才遍地。”孫怡說道。
“光是那人就如此可怕,而且我看出來,那人並未出全力,若是全力出手恐怕蘇嘗撐不過十招。”墨初說道。
白殤聽到墨初所說隨後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看,那人每一次出劍都遊刃有餘,且氣定神閒。反觀蘇嘗那邊,每一次都是用儘全力,剛開始還好,到了後麵更是雜亂無章,心神更是急躁,看著吧,蘇嘗很快就敗了!”墨初盯著擂台上的蘇嘗說道。
“白葉宗那人當真如此恐怖?”白殤不解。
“半步劍尊,你說呢?”墨初看向白殤。
“這”白殤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若是對上他有幾分勝算?”白殤問道。
墨初看了看那青年接著又伸出手看了看手中紋路說道“五成”
“怎麼可能,你這麼變態怎麼可能隻有五成?”白殤雖笑道,但眼中卻是有些擔憂之色。
“真的,不騙你。”墨初開口道。
“那要是用上哪一劍呢?”白殤問道。
“若是用上哪一劍,凡是在場之人皆可以鎮殺。”墨初說了一句。
“你說的是?”孫怡麵露疑色。
“就是當日在天星山脈中那一劍”白殤緩緩說道。
“你說的是”孫怡有些震驚的看向墨初。
“沒想到哪一劍是你使出的。”
孫怡想起了那日在天星山脈的一幕天空被撕開,天地昏暗,隻有那金色的光芒照耀,氣息令萬物直欲臣服,仿佛哪一劍根本不屬於這方天地,而是來自於遠古邊荒。
“不錯,墨初的底牌,可是大的很!”白殤看著孫怡震驚的神色,笑著說道。
墨初轉過頭笑道“都是一些保命的手段而已,他日若有一天,傳與你們也不是不可?”
“說好了,你可一定要教我?”白殤眼中精光直冒,像是看到了什麼絕世美女一般。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孫怡狂翻白眼。
“你懂什麼,墨初手中的東西,隨便給我嗎一樣,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