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找死!”墨初輕笑,並指成劍劍意瘋狂湧動,指尖宛如黃金熔鑄,一點青蓮緩緩浮現,接著朝著那女子的劍尖點了上去。
墨初一指點在劍尖之上接著卸去所有殺勢,而後雙指夾住寶劍,使其再難寸進半分。
“莫要找死!”墨初再次開口,指尖劍意瘋狂湧出,攀上劍身。
那女子感覺就像是滔天巨浪拍打在劍身之上,一浪接著一浪,一潮高過一潮。
鏘
終於那利劍如同強弩之末,頓時寸寸碎裂,碎裂的劍身被劍意瘋狂撕裂,化作漫天飛沫,隨風飄散。
噗
那女子嘴角溢血,麵色蒼白如紙,秀發也有些淩亂,絲絲垂落在鬢間,手臂血流不止,十分駭人。
“都說了,不要惹我!”墨初喃喃。
那女子明顯被嚇壞了,不敢說話,靜靜的站在一旁。
從一開始他們都小瞧了眼前這個青年,這個青年的實力著實有些可怕。
“好強!”一人看出其中端倪,
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墨初。
他也是一個劍修,可在劍意這方小天地的造詣上麵,明顯比不上那個青年。
雖然看不出劍道境界,可最少都是初入劍尊的境界。
可他卻被困在劍心巔峰境界足足數年,不能寸進半分。
劍道不比修為境界,若要進階,悟性,心性,機緣缺一不可,若是有一個想通天門劍長老那樣被世人譽為劍仙的強者帶路,更加事半功倍。可這他沒有,這如何是好。
墨初稍微給那所謂的陽澄樓聖女以顏色,之後便盤坐在大樹底下,閉目養神也好,等陽澄樓眾人前來尋仇也好,等太虛山開門也罷,隻要在短時間之內再不起爭執便好,至於其他的日後再說便是。
那女子看了墨初一眼,輕輕轉身,著實被剛才那一幕嚇的不清。
看著自己親愛的寶劍碎在自己麵前,雖然極度憤恨,但她半點也不敢表現出來,隻能悻悻然轉身,緩緩走到一邊,收起了他師兄的屍首。
雖然她此刻落魄無比,但也不敢對她有所輕蔑。
“沒想到那人竟然如此強橫,僅是一指就將一柄利劍斬碎,化作齏粉。”
“這也有些太可怕了!”有人喃喃。
“按照他的實力恐怕就算是一般半步破虛境也奈何不得他,真是有些想不通!”
“管他呢?咱們管好自己便可,隻要彆惹上他咱們就是安全的!”
墨初置若罔聞,隻是在靜靜的運轉周身靈力,循環周天。
如今入半步破虛境,丹界也更加龐大了幾分,其內雖然沒有生機,但星辰更多,星係也更加浩大,整界也是浩瀚無比。
五行之力,星辰之力在丹界與體內竅穴筋脈,五臟六腑形成周天循環,周而複始玄而又玄。
方服務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墨初心中再無半點波瀾。
不知過來多久,太虛山的山門突然緩緩打開,滾滾仙霧從其內湧出,將這地方映襯的宛如仙境一般。
而後從山門當中走出一名須發儘白身著一聲白袍的老者。老者麵容肅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
眾人隻覺一顆巨石滾過心間,紛紛低頭不直視那老者。
老者看到地麵上那一攤血跡,隻是微微一愣,沒有付出多餘的關注。
墨初倒是沒有什麼壓力,隻是被這樣盯著,微微有些難受。
老者收回目光,開口道,說的都是一些進去之後的規矩,哪裡不能去,以及他們活動的範圍。
有的人來過不止一次,都有些聽膩了。
不過今年確實說了一處往日從沒有說過的地方,太虛山禁地。
這讓他們倒是有些驚訝,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當做一個小小的插曲,置若罔聞,也默不作聲。
不知道是說者無意還是聽者有心,墨初倒是將那地方放在了心上。這不是正合他的意思嗎?正愁沒有地方去尋找,這下可是著實給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可墨初又怎麼知道,這禁地今年也是第一次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