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在守備局坐了大半天了。
那三隻害得她進守備局的三隻倉鼠,壓根就沒往這裡送。
直接就當場裝蟲送出城去了,伊芙琳看到,當時也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邊上的守備很快回答
“縱火越獄,最主要的是街頭無證乞討唱歌,已經加急送去箭斃了,哎,也不知道給我們省點箭頭。”
伊芙琳聽到這裡,就不敢再問下去了。
沒想到那三隻倉鼠看上去萌萌噠,竟然做了如此惡劣的事情,真是鼠不可貌相。
原本伊芙琳以為,自己隻要做個筆錄,說明一下情況,就能夠離開了。
說不定還能趕上上班的時間,不用扣全勤獎呢?
但是這樣子的願望,注定是一種奢望。
當伊芙琳被送到守備局之後,就有一個穿著寬鬆馬甲的地精,過來詢問她一些相關的問題,並且開始做筆錄了。
在問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判決了伊芙琳有罪。
然後伊芙琳就開始將所有能聯係上的人都找了一遍,希望能夠支付保釋金,讓自己先出去。
但是從朋友,同學,同時,甚至是小時候的鄰居都已經聯係過了,依然沒有人願意來為自己支付保釋金,當擔保人,就好像之前積累的那些社會關係,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
事實上,這些關係也大多數情況下,也確實沒有任何的用處。
在守備局裡坐了一整天後,伊芙琳內心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看來是沒人來為你繳納保釋金了。”那個地精對著伊芙琳說道,隨後站了起來
“站起來跟我走吧,準備牢底坐穿好了。”
“等、等一下,我真的是無辜的!”
伊芙琳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每一個人都是這麼說的。”地精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他拿出了一副鎖鏈,打算朝著伊芙琳的手上栓上去。
伊芙琳低下頭,她仿佛已經能看到自己今後的鐵窗生活。
明明才剛剛畢業,連工作都沒有穩定,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到了監獄裡,沒準還會那三隻可惡的倉鼠。
每每想到這裡,伊芙琳就有一種想要放聲痛哭的感覺。
誰來……
誰來這裡……幫幫我……
伊芙琳留下了一滴痛苦的淚水。
誰來幫我交一下保釋金啊——!!
“不好意思,希望我沒有來遲。”
當伊芙琳的手腕都已經感覺到了鐵鏈的冰涼觸感。
在眼前卻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一對肉翅收起來,貼服在黑色風衣的背後。
黑色的皮鞋一塵不染,長筒正裝直褲沒有絲毫的褶皺,戴著白色呢絨材質手套的雙手,交叉握住暗灰色的實木手杖,白色的襯衣一直扣到最頂端的衣扣,帶著條紋的領帶,端頭塞在黑色的馬甲之中。
眼前的惡魔,穿著風格頗為講究。
夏洛克握著手杖,摘下自己黑色的高禮帽,黑色的頭發略顯雜亂,卻依然顯得非常英俊。
黑色的眼眸裡,映著伊芙琳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夏洛克將高禮帽搭在了胳膊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我是來帶她走的,守備官。”
(y一本在試水推的新書幼苗《山野男神》一本寫傳統戲曲的書,希望能幫到他)
(四更寫完~又到了淩晨三點,沒辦法,求月票,推薦票。希望我蒼白的文字能寫出我心中老夏的帥氣和從容,最起碼,能給大家一些畫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