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姚景川剛有的大動作,第一個衝到禦書房的人竟然是白帝師。
聽到這個消息,姚景川有些意外。
難道白帝師還做了什麼不能容忍的事?
說來,自從白瑞科舉奪魁,後來一步步走進官場,白帝師漸漸退出眾人的視線。
突然進宮,定是有事發生。
因是禦書房,他不便打聽,隻能等待著。
很快,張新有帶來外麵的消息。
聽聞死了那麼多人,姚景川勾唇冷笑。
極好!
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攔得住。
夢閣,也是時候該消失了。
想到那些孩子經過這麼多年的訓練,很快成為他的刀,隻是想想就覺得高興。
今日的高興這還隻是開始。
姚景夜受傷了,聽說很嚴重,正在回宮的路上。
姚景川想著這禦醫院的醫術最高的還是張玉,他小心眼發作,讓蒲公公去請張玉。
理由是為唐果果把平安脈。
關於唐果果受傷回來的事情,這件事他和張玉沒有人知道。
蒲公公辦事速度很快,在碧溪殿的人到之前,將張玉帶走。
姚景川回到內室,看到還在睡覺的女人。
她的傷口自愈了,對身體的傷害還是有的。
若是平常,這個時候早醒來了,怎會拖到現在。
張玉到來,行禮後,看到睡著的唐果果,隻是一眼,他看出不妥,為其把脈,說辭和昨晚差不多。
“太子妃的藥,張大人可以盯仔細了,莫要經過他人之手!”
“是。”張玉覺得奇怪,昨天晚上防賊一樣防著他,今天突然開始信任自己了。
張玉腦袋裡開始跑馬,麵上不顯。
按照太子的交代,對藥物的事情,全都經過他的手。
確定藥無事,又親自熬好送到東宮。
看著唐果果被叫醒,看到她不悅的吃藥,直到吃完,太子才放人。
回去的路上,聽說三皇子姚景夜受傷,現在去了幾個禦醫到碧溪殿。
他突然萌生一股奇怪的想法,太子姚景川是不是故意的?
黃禦醫提著藥箱匆匆走過,看到杵在那的張玉,拉著就走。
“快,你是不是要給三殿下療傷?”
“我”
“快點吧,聽說挺嚴重的。”黃禦醫拉著張玉就走。
實在是,現在張玉的醫術最高,有他在,他們也能打醬油般,輕鬆一些。
此時,東宮。
唐果果很是不悅,又被人叫醒喝藥。
喝完藥還未發作,一塊蜜餞送到嘴裡,將她所有的不滿都吃下去。
姚景川一連喂她吃了六塊,這才停下。
唐果果吃下去,不滿的噘著嘴,“以後能不能不要叫我起來吃藥。”
“你身體怎樣,自己沒點數?”她後背的傷,若不是自行痊愈,總要在床上躺幾個月。
又想到他看到她後背的傷幾乎貫穿整個後背。
不知受傷多久,自行修複多久,想來當時很是凶險。
想著,他將昨晚說的話,又說了一遍,“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唐果果沉默一陣,問,“非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