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果離開後,腳步開始漂浮,春柳幾次險著扶不住。
眼看著快到東宮,她剛鬆口氣,一隻彩色的鳥兒在旁邊的樹上嘰嘰喳喳的唱著。
唐果果看到彩色的鳥兒,來了興致。
她推開春柳,爬上旁邊的大樹。
春柳的臉色都嚇白了,幾次攔著都被推開,她想要勸,太子妃已經開始爬樹,顧不了太多,隻能衝東宮喊,希望有人過來幫忙。
她充分能體會到太子妃是真不能喝酒,平時就是一個鬨騰的性子,喝酒後的她更鬨,想攔都攔不住。
春柳一邊在樹下勸著,一邊伸開雙手,萬一萬一太子妃掉下來,她好接住了。
東宮的救兵還沒來,春柳看到太子妃腳下踩空,差點心要跳出來了,好在太子妃常年有爬樹的經驗,很快換了姿勢,繼續往上爬。
剛鬆口氣,太子妃又腳下懸空,大喊喊道,“太子妃,小心。”
剛說完,太子妃的身子從樹上掉下來,春柳連忙展開雙手,就在緊要關頭接住,一道白影飛過,抱住唐果果輕鬆落地。
春柳以為是太子趕來及時,她想上前查看太子妃,對上一張陌生的臉,嚇一跳,理智快速回籠。
“多謝公子,還請公子鬆開太子妃娘娘。”春柳上前想‘救’回太子妃,見對方不鬆開,心裡著急了。
太子妃被陌生男人抱著,這事傳出去隻會惹禍,人家的確救了太子妃,她不能疾言厲色,隻希望太子妃快些清醒過來。
唐果果醉了,看不清楚,看到眼前白色的衣衫,又是被人抱著,以為是姚景川,攤手摸了對方的臉一把。
“討厭,你怎麼才來!”語氣中帶有撒嬌與不滿,微醺的狀態,將小女兒姿態展現的徹底。
“太子妃娘娘,你喝醉了,不是太子殿下。”春柳著急,不顧尊卑想將太子妃從對方懷中搶過來。
察覺到對方有意作對,春柳著急了,“還請公子放開我家太子妃。”
“你在等我?”低沉又沙啞的磁性聲音傳來。
唐果果一個機靈,瞬間清醒了幾分,看到那張恐怖又熟悉的臉。
怎麼是他?
他怎麼在皇宮?
所有的疑惑都沒有她理智回籠的快,猛然推開對方。
“果果,你想我?”聲音中有壓製不住的驚喜。
唐果果先是睜大眼睛,然後眯眼,後來又搖頭,“臥槽,喝個酒而已,還能看到討厭的人,果然是喝醉了。”說著,踉蹌的往東宮走去。
春柳來不及多想,追著太子妃離開。
林莊主站在原地,一直看著那身影走進東宮,他眼眸暗了又暗。
“我們缺失的拜堂很快就能補上!”說完,人在原地消失。
與此同時。
周圍突然萌發的騷動,一個個安靜下來。
很多人不解,他們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又為何會和平時看不順眼的人打起來。
想到這裡是皇宮,一個個不敢多做停留,連忙離開原地。
皇宮裡這種情況的人不少,他們都覺得莫名其妙,似乎不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禁衛軍副統領蘇建斌的情況更為嚴重。
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水池裡,爬上岸後,發現身上有多處淤青,臉上還有幾道抓痕。
怎麼回事?
他剛剛看了幾眼走在前麵身姿曼妙的宮女,難道沒忍住,將人
蘇建斌想著,往周圍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他剛剛看到的宮女,又見對方衣服淩亂,明顯是被人欺負的模樣。
他不明白自己最近怎麼了,自從雪貴妃死後,他一直清心寡欲,為何這段時間總是控製不住心底的欲念,隻要看到姿色稍微好一點的女人,都會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