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請冒犯者趴在地上,再有異動將當場擊斃!”場地內傳來機械化的聲音。
觀眾在驚詫過後安靜下來,靜靜地關注著剛才躍起的勝利者。
他此刻正安靜的趴在地上背對著眾人,臉上的情緒看不清楚。
有兩個戴著麵具的管理人員快步走進格鬥場,來到他身邊後詢問了幾句。
之後眾人看見其中一位管理者拿出一條黝黑的長鞭……
鞭子帶起猙獰的惡意,一道道抽打在勝利者身上,十下之後勝利者的後背皮開肉綻滿是血痕。
接著一動不動的勝利者被兩個管理員拖著腳,拉出了格鬥場……
看台上的人靜默了好一陣爆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有嘲諷勝利者不自量力的,有說賭場管理過於殘酷的,還有第一排的貴賓要求退還之前單子上支付的特殊要求的費用……
晴天怔怔地看著格鬥場地上深紅的血跡,那道紅痕仿佛在她身上劃過,讓她心裡翻江倒海……
“抱歉,一個小插曲而已,十五分鐘後我們將繼續第二場比賽。期間各位可以提前下注,了解選手的情況!”主持人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周圍不少人笑嘻嘻地離開坐席。
駱奈見晴天依舊坐在位子上沒動,詢問道“索斯特?不去看看其他的嗎?還是繼續留下看格鬥?”
晴天轉頭淡淡問他,“剛才這類事情以前發生過嗎?”
駱奈反應了一秒,嘲笑道“一直有的,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挑釁和叛逆者。”
見晴天臉色不好,他吃不準索斯特此刻是個什麼心思。隻能解釋道
“他們是奴隸,能靠格鬥混口飯吃已經不錯了。而且勝利者的待遇在地下城可不差,比起外邊的家奴可能還好上幾分。”
晴天神色冷淡不置可否,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褲子上的褶皺。
“走吧,去其他地方轉轉。”
另一邊下午回到帝都希蘭的埃米爾晚飯後在自己的房子裡給晴天的禮服繡上珍珠……
白色的婚紗美的夢幻,綴上一等珍珠和寶石後熠熠生輝。
女仆進來送茶點的時候,微微怔愣。
先生很久沒有親自修改過衣服了……過去他和夫人一起製作禮服的幸福時光仿佛被遺忘在歲月的長河裡。
“放下就離開吧。”埃米爾坐在巨大的製衣台前,不悅地瞟了女仆一眼。
女仆急忙把東西放在另一邊的茶幾上,垂目緊張道“抱歉。先生……夫人的侄女安茹麗夫人過來了,正在和夫人聊天。”
埃米爾的手一頓,望著她沉冷道“我不是說過,沒得到我的允許不準她和夫人接觸嗎?”
女仆微微一顫解釋道“夫人恰好散心回來在客廳,兩人碰上了。”
埃米爾聽後黑著臉放下了手中的線和珍珠,“不早了,夫人該睡了。”
說完他離開三樓的工作間,去了客廳。
一樓會客廳內,一位看起來三十歲不到長相嫵媚的性感美人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談笑。
她對麵的輪椅上坐著一位頭發花白身體瘦削的婦人,婦人年過七旬,已垂垂老矣。
她安靜地看著對麵的美人,聽她說帝都最近發生的風月事,說她又收藏了多少漂亮的衣服,學會了幾種發式,去過哪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