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棉花,四月裡著手種棉花,時間是剛剛好。
如是蜂擁而來的‘移民’們就被簡單的分成了三批人,一批去修造各種土窯,為了接下來的燒磚和燒水泥做準備;一批是蓋房子,從勞改隊的房子到勞工隊的房子,還有各種製造所和不對人開放的院子,全歸他們;而最後一批就是開荒種地了。
小麥和棉花。
就是接下來的重點。
秦朗也順理成章的拿出了一批他‘專門’重金收購的良種,劃出了二百畝地,專門種植。
等再過個月吧,局勢全都安穩下了,那重金收購的種馬和種羊就也一樣該到位了。
他都抽取了好一陣時間了,一直都沒具現,就是因為紀莊非適合之處,還是鬱洲山島好。
島上百姓也為之了小千人的勞動力,管吃管喝,每人一天五十個銅子,依舊是白銀結算。秦朗也不清楚這銀貴錢賤的事情還能持續多久,反正能持續多久他就薅多久的羊毛。
一天五十個銅子,還管吃管喝,吃的還很好,頓頓都見油水,島上的勞力們工作是非常愉快。
而這麼多人的人吃馬嚼,每日裡消耗所需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鬱洲山島可以的,每天都有不少打海州來的貨船,把滿船的魚獲和油鹽醬醋等物送來島上。
到了四月中旬,一個明顯的虹吸效應就已經形成了。海州境內不少的空閒勞力都紛紛上島打起了工。
雖然工錢不多,他們每人一天隻多30個銅子,但吃飽喝好,管了一天三頓飯,還頓頓有油水,這就足以叫無數人削尖了腦袋往裡鑽了。
至少在海州附近是如此,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風頭還漸漸向外傳播開來。
本來在紀莊已經有一部分人家恢複到了家庭生活的,可登島之後,一切又恢複了原樣。
大鍋飯,吃食堂。
男男女女全歇不了,哪怕是一些身體弱的婦人,也都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在食堂幫工,比如洗刷縫補衣服,乃至是做衣服納鞋底,還有就是照看小孩,打理生活區的衛生,保持路麵整潔。
再不行哪怕是燒個火燒個水呢。
反正是除了十六歲以下的孩子之外,所有人全都忙活個不停。
而孩子們,無分男女,六歲以上者,全部進學堂。
學堂分男女班。
主科國文算術,即使算術老師都是招募來的賬房先生,而副科更是隻定下了一門曆史,還是有國文老師來兼任的,師資力量嚴重匱乏,但這學堂還是立了起來。
做什麼事都要一步步的來。
從軍中到民間,秦朗進行的很快,但走的還算踏實。
紀弘陽都有些發懵,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竟然時來運轉了。他現在提領學堂事物,手下不光有童生,還有好幾個秀才公呢。
他是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一個老童生還能叫秀才俯首。
學堂被監管的非常嚴格,因為有一些女孩在。
男女分班是必須的措施。
在十四五歲都已經能娶親嫁人的年代,秦朗把年齡線訂到十六歲,這已經很挑戰世俗了,如若還讓男女同班,他立馬就要變成為世人不容的妖魔鬼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