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徐行臉色難看地盯著手機。
其他兄弟哼笑“怎麼樣,他是不是拒絕了你?”
另一兄弟附和道“我就說自從黎知音來了之後,顏覺夏他們就變成戀愛腦,整天都像是蒼蠅一樣圍著黎知音轉,你還不信。”
溫徐行不服“顏覺夏就算了,這家夥腦袋缺根筋,我不信遲野也這樣。”
他繼續給遲野發短信。
同樣的話術,隻是換了個名字。
五分鐘後遲野才回「改天。」
溫徐行急了「你也有事兒要忙?」
遲野「我要陪黎知音。」
溫徐行「……」
他臉色更難看了。
其他三人見怪不怪,詢問道“是不是遲野也要陪黎知音啊~”
溫徐行深吸一口氣,反手找玄熙“玄熙肯定不像是他們兩個人,有了喜歡的人就忘了兄弟。”
玄熙秒回「不去,我現在跟黎知音在一起。」
溫徐行「?所以你們三個人都跟黎知音在一起?」
玄熙「嗯,但你可以當另外兩個人不存在,隻有我最重要。」
溫徐行“?”
他要怎麼當另外兩個人不存在啊!
另外兩個人也為了黎知音拒絕他了啊!
溫徐行氣不打一處來,將手機拍桌子上“氣死我了!竟然全都拒絕我!白跟他們當這麼多年的兄弟!”
他氣得頭痛“以前挺正常一人,怎麼一談戀愛就什麼都不顧了啊?!”
“你真覺得他們三個人是在談戀愛嗎?”顧清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瞥向溫徐行“一個女生,三個男生,怎麼談戀愛?是開後宮吧?”
顧清焰咬下一口鮮嫩多汁的水蜜桃,咧嘴笑得惡劣“那不叫談戀愛,那叫舔狗的自我修養~”
“彆亂說話!”溫徐行雙腿交疊“遲野他們是怎樣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可能是舔狗?”
站在台球旁邊的紀夜冷哼一聲,俯下身打台球,冷冷睇向溫徐行“那你說,他們這種不叫舔狗,叫什麼?”
“那叫——”
溫徐行想不出詞,哽住了,尷尬解釋“就是追求者唄,總不能把光明正大的喜歡總是比喻成舔狗吧?畢竟也是自己哥們啊。”
“好,那就算他們三個人是追求者。”顧清焰咬了口桃子“那你就說,為什麼他們三個人可以允許彼此共處一室,明明他們都是那種一山不容二虎的性格,怎麼就能很自然地圍著黎知音轉呢?”
溫徐行好奇“難道黎知音刻意勾引?”
紀夜拿起台球杆,對準母球“反正我覺得黎知音心思很重,顏覺夏在她麵前,就是小狗遇到了狼。”
顧清寒將書本合上,不疾不徐地道“她從小生長環境就畸形,這種家庭教育下,怎麼可能培養出正常的孩子,我知道她很可憐,但她城府一定很深。”
溫徐行無力扶額“那咱們的兄弟豈不是被她騙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們從戀愛腦中解救出來啊?”
“我有。”顧清焰勾起嘴角,與顧清寒一模一樣的麵龐上透出他特有的不羈“我們讓黎知音知難而退,讓她知道我們兄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溫徐行有點心動,但覺得實操很難“遲野他們三個人就是她的守護神,我們碰都碰不到她!而且要是讓遲野知道我們欺負黎知音,非得把我們撕了不可。”
紀夜接了話茬“可她是我們雇傭的傭兵,我們說什麼,她就得聽什麼。”
溫徐行“?”
顧清寒和顧清焰彎了彎嘴角,看向紀夜。
紀夜在台球桌旁俯下身,球杆對準母球“她不是說她是個合格的傭兵嗎?讓她保密跟我們四個待在一起,應該不是很難吧?”
紀夜語氣淡漠“我們先瞞著顏覺夏他們,請七天假,再給黎知音的公司打電話,以雇主的名義把她叫出來,我們在國外會一會她,看看她是個什麼東西,敢把我們兄弟當狗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