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兩道人影落地，引起路人的尖叫，白封單手搭在車窗上，手裡夾著根雪茄，默默眺望那層樓。
在那窗戶破碎的樓層，一個穿著黑衣的人正佇立著。
“嘖，動靜鬨這麼大，直接在室內解決不就完了。”白封小聲地嘀咕一句，繼續等待，那家夥瘋歸瘋，但不是無腦瘋。
但是黑封沒有回來，希望那家夥彆搞出什麼事情來。
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估計他也玩不了多久。
而黑封卻正在做著白封所擔憂的事，那就是殺戮。
他是惡屍，是純粹的惡。
所以對於惡有著天生感應，他能夠分辨出惡人。
要是亂殺的話，按照白封的性格，估計接下來都很少會放自己出來，那不如換個思路，殺惡人總行了吧？
往日裡坐滿精英白領得到樓層，此時卻猶如地獄，被尖叫，恐懼，死亡所充斥。
原因，就是那提著劍一步步走著的道袍青年，他臉上帶著笑容，但那是來自死亡的微笑。
在他身後，是零零散散躺倒的乾屍，每一具都是死狀恐怖。
從三十層一直殺到第十層，維持實體的時間差不多了，黑封才停下來。
而他手裡的赤蛇劍，則泛著微弱紅芒，顯得格外妖異。
“還沒玩夠，算了，明天還有一小時。”
將手裡的赤蛇劍丟給跟隨著的獨角獸，黑封的身體逐漸化作煙塵消散。
獨角獸收好赤蛇劍，直接跑出大廈，回到車上。
從後視鏡看到爬進車內的獨角獸，白封丟掉手裡的雪茄，啟動車子離開。
“這次搞出來的動靜夠大，估計官方那邊也會派人來找我問話了。”
畢竟在死人之前，他可是最後一個與死者接觸的，被調查是很正常的事。
‘告訴你個好消息，赤蛇劍要誕生劍靈不對，應該叫劍魔也不太對，反正就是器靈。’
‘隻需要吞噬足夠的血液，它就能成為一柄有意識的魔劍。’
白封覺得有些意外，但不是特彆驚訝，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武器不需要有意識，它隻需要當好武器就行了。”
‘但我覺得挺不錯，你不用就給我用，你用那把斧頭就行。’
黑封對於器靈挺有興趣，況且那個意識，並非是那種正常的意識，而是充滿嗜血，暴虐的負麵情緒的惡念意識。
這和自己簡直太合拍了，而且物儘其用，屍體也不會被浪費了。
我用斧頭？開什麼玩笑，斧頭有劍好用？
傑森的消防斧雖然對靈體有著殺傷力，可問題是，它本質上還是把普通材質的斧頭，物理殺傷力和赤蛇劍壓根沒得比。
除非得到另一把差不多的武器，否則赤蛇劍該用還是得用。
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還打算用法律武器來整這個氣運之子，沒想到這貨還是個係統宿主。
現在人死了，那家公司基本也就完蛋了。
即使沒完蛋也無所謂，本來目標就是針對個人，那家公司的存在與否，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係統，那個野生係統是什麼類型的？’
「專門提升生物好感度的，算是變相的精神控製，好感度越高，控製就越強，如果提升到最高，就算是讓其自殺，都不會有一點猶豫」
‘嘶！臥槽！這麼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