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宴爾!
薑嘉珆覺得自己醉的厲害,在燥悶的空氣裡熱的昏了頭,再加上被人針對了一晚上,委屈浮上心頭,特彆是當你在意的人站在你麵前時,難過會被放大數百倍。
“好,我們回家。”賀宴舟伸手攬過她,陳倩倩很是上道地遞上她進門後脫下的米色羽絨服。
“謝謝。”他頷首示意感謝。
除了林京澤和陳倩倩兩位知情者,其他同學相互之間都摸不著頭腦,兩兩相望卻得不到答案,但大家確實聽見了薑嘉珆說的是“回家”二字。
“他們倆這是…?”有同學耐不住心裡的疑惑,問出了聲。
夏黎握著話筒的指尖泛白,心裡早就酸到不行,原來薑嘉珆的他是賀宴舟?
賀宴舟摟緊懷裡的人,神色平靜地朝眾人道彆“嘉珆有些醉,我們先回去了,到時候需要我們付錢的話直接發給我吧。”後麵的話是對班長說的。
“好…”班長直愣愣地點了點頭,連他都還沒反應過來。
“你們這就走了啊?”林京澤也醉得不輕,拽著自己的外套就要跟他們倆一塊兒撤退,“帶上我一起唄。”
賀宴舟扯了扯嘴角,冷漠地拒絕他,“不順路,也不太方便。”
林京澤“嗯?”
“我送,我來送。”有一位和林京澤關係不錯的男同學站了出來。
賀宴舟微微頷首,然後動作輕柔地替薑嘉珆穿上外套,又細心地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給她圍上自己戴的圍巾,確保她出門不會著涼。
“我們先走一步,你們繼續玩。”他打了聲招呼,半摟半抱地扶著醉意朦朧的薑嘉珆離開包廂。
坐在暗處注視著一切的秦思臻不禁攥緊了手心,精致的美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令她痛得清醒不已。年少的求而不得終究成為了心中的執念,隻要見麵,就縈繞在心頭久久不能散去。更何況,她親眼見到驚豔了她整個青春的男人耐心嗬護其他女人的場麵,刺紅了她的雙眼。
而她呢,秦思臻彎著唇角苦笑一聲,身邊這位多金的未婚夫正敲著手機不知道在和第幾個情人聊天。
“我去,賀宴舟這麼溫柔的嗎?”
“他倆到底什麼關係啊,林京澤?你快給我們說說。”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躺在沙發角落睡覺的林京澤被一個同學推醒,隻好強打著精神給他們答疑解惑“嘖,你們難道都沒看見薑嘉珆手上的戒指啊,他們倆都一起回家了,還能是什麼關係哦。”
“啊,不是你在追人家嗎?”
“有毒吧你們,朋友妻不可欺ok?我林京澤是那種人嗎?”他輕蔑的翻了個白眼,他保證,他要是敢這麼做,賀宴舟手裡拿的就不是救人的手術刀,而是用來解剖屍體的。
“…”
一群人這才搞清楚林京澤在群裡艾特的是人家夫妻倆,都尷尬到不行,這還真的是亂點鴛鴦譜了。
薑嘉珆生平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雞尾酒的度數可比啤酒這些要高多了。她腦子有些混沌,隻能追隨著身旁人的腳步。
“等等。”她拽了拽他的衣襟,“你走慢點,我有點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