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孩子出生後,他還能不能這樣氣定神閒。她哥薑嘉鶴可是已經被豆豆折磨得失去了昔日的光鮮。
賀宴舟點完餐掛斷電話,察覺到她的視線,挑了挑眉,“看出什麼來了?”
薑嘉珆微微翹起唇角,“隻能看出來你很帥,風采不減當年。”
“是麼。”他笑了起來,“原來老婆你也是顏值主義。”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兩眼不是挺正常麼。”她輕哼道。
“哦,那你還有遇到過讓你多看兩眼的人麼?”賀宴舟真的很好奇,是否她也曾有過心動。
“我想想啊。”薑嘉珆故作玄虛地思考著,“好像沒有比你更出色的人了。”
她說的實話,人生中雖然無時無刻都在與彆人相遇,可大部分都是過客,見麵即遺忘。
而賀宴舟這個名字,在她還沒見到本人的時候就已然頻繁聽人提起。
但那時候的她,對男生有本能的回避,再優秀的人也提不起她對感情的憧憬。
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當時他唱歌跑調了。畢竟在眾人眼裡,他應該德智體美勞樣樣精通才對。
而後,文理分科,他就成了彆人口中的他,再無交集。
“大學也沒有?”賀宴舟倏然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可能有?”薑嘉珆不太確定,大學比高中的人多多了,“不過我也不確定,因為我們班基本上都是女生。”
“沒想到老婆你上了大學都這麼愛學習。”他的語調輕輕上揚,眼中劃過一絲戲謔。
“學生不好好學習,還想乾什麼?”她聽出來他話裡的調侃,不滿地反駁道。
賀宴舟臉上的笑容更盛,桃花眼都快彎成了月牙,“嗯,你說的對。也多虧了你熱愛學習,才沒有被那些鶯鶯燕燕給勾走。”
“胡說八道。”嘴上這麼說,薑嘉珆唇邊的弧度逐漸加深。
“叮咚。”
沒想到他們閒聊都聊了這麼久,服務員推著午餐進來,讓他們吃完了隻要撥打內線即可。
酒店的餐食味道還行,薑嘉珆每樣都吃了點,剩下的都由賀宴舟包辦。
他吃的速度很快,但吃相依舊很斯文。薑嘉珆單手托著下巴,好奇地問他,“你們是不是平時做手術都來不及吃飯啊?”
“看情況,有時候比預期時間長,就隻能吃冷飯。”賀宴舟毫不在意道。
薑嘉珆聽著皺了皺眉,“那對胃多不好啊,下回冷了你就再買一份新的,或者去樓下買點熱的吃。”
“遵命。”
薑嘉珆抿著唇看了他一眼,然後沒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服務員進來將餐車收走,薑嘉珆吃飽了眼皮子一點點變沉。
在賀宴舟的提議下,她強打著精神換了睡衣睡褲,“那你千萬彆忘了喊我起床哦,不然豈不是相當於換了個地方睡覺嘛。”
“嗯,我已經定好鬨鐘了。”他也換了身衣服,陪著她躺下。
“感覺懷孕後我懶了好多,是不是?”她問。
“不會。”賀宴舟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我很喜歡能照顧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