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行李箱放在旁邊,正準備開始收拾,隻見外麵的鐵門被推開。
一個身體魁梧的大漢走了進來,大漢穿著一件灰色短袖,皮膚黝黑。
“尚哥,真是你回來了啊,我之前從地裡回來,遠遠看著你帶著小孩,背影像,卻不敢確定,”大漢有些驚喜的說道。
“今天剛回來,準備在老家住一段時間,”尚乘笑著回道,說著從兜裡取出煙,給對方遞了一根。
這大漢叫劉傅,從小和尚乘一起長大,也算是小學、初中同學,後來他父母出了車禍。
也算是個苦命人,隻能無奈輟學,靠著政府的救助金還有家裡的幾畝地,一直努力將自己的妹妹供上了大學。
“小蠻,這是爸爸的朋友,快叫劉哥,”尚乘對著兒子說道。
“什麼劉哥,我和你爸是同輩,你應該叫我傅叔叔,”劉傅看著尚乘說道:“你少占我便宜。”
“哪能啊,這不是顯你年輕麼,”尚乘點燃手中的煙,笑著回道。
“傅叔叔好,”尚小蠻在一旁也乖巧的叫了一聲。
“你兒子挺乖的,”劉傅吐了一口煙霧,露出他那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著說道。
“還行吧,主要是基因好,”尚乘笑了笑。
“說真的,既然回來了就好好放鬆一下,大城市那地方競爭太激烈了,生活節奏快的嚇人,”劉傅說道。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活法吧,”尚乘搖搖頭,說道:“我也是厭倦那樣的生活了。”
“好了,你和兒子這幾天就先住我家吧,”劉傅將煙頭扔在地上踩滅,說道:“我幫你們一起收拾,你這家已經七八年沒住人了,都成什麼樣了。”
尚乘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有時候關係到那裡了,根本用不著見外。
有那麼一種兄弟情可以這麼形容,在一起時兄弟情比天都高,就算很久不聯絡,兄弟情也絕對不會變質。
尚乘脫掉外衣,從雜物室取出兩把鋤頭,便和劉傅熱火朝天的忙碌起來。
而尚小蠻也被分到一把小鏟子,一個人蹲在那裡挖著草。
“畫個圈圈詛咒你們,”尚小蠻氣憤的看著麵前比自己還高的雜草,自己可是大帝強者啊。
什麼時候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能不能給個麵子?
鋤頭因為很久沒有使用,表麵早已經遲鈍了,幸好劉傅家有磨刀石,尚乘磨了十幾分鐘,才感覺好了一些。
自從境界被強化到練氣一層後,尚乘感覺自己全屬性的力量都達到了增長。
三人從中午一直忙碌到下午,劉傅這個五大三粗經常下地乾農活的漢子已經累的直不起腰了,坐在台階上喘著粗氣。
而尚乘隻是覺得自己有些腰酸背痛,情況比起劉傅要好上一些。
他不禁越發期待境界的提升。
“尚哥,你這是吃了多少春藥,這麼猛,”劉傅不可置信的說道。
自己一個背朝黃土麵朝天的農民竟然比不過尚乘,他不禁有些懷疑人生。
“滾蛋,彆瞧不起人,我一直都有鍛煉的,好吧,”尚乘氣喘籲籲的放下鋤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