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朝賀真的很想上前一拳打死眼前的混蛋,蕭家的鹽業可是經過數代人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規模。
蘇宇動動嘴皮就想分走一成的收益,還想要鹽場,他怎麼不上天。
蕭朝賀咬咬牙,說道“鹽場不能給你,鹽利可以給你一成。”
蘇宇聽後,點點頭,沒有鹽場也沒關係,他現在也沒有人手去打理。
他說道“現在就剩下最後一條了,你們什麼時候把王管家交給本官?是死是活無所謂。”
蕭朝賀說道“蘇大人,這一點沒法給你明確的答複。我們也在尋找王管家,但是那一場刺殺案之後,他就消失了。”
“不過你放心,一旦抓到他,我們立馬就給你押送過來,你看如何?”
蘇宇看著蕭朝賀,對於他說的話,那是一個標點都不信。
不過他也懶得與對方在這件事上糾纏,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對方的說詞。
蕭朝貴見到對方同意了,鬆了一口氣,他沒有在與蘇宇閒聊,相互在契約上簽字畫押後,就告辭離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就一個月過去了,蘇宇身上的傷勢也基本痊愈,隻剩下手臂上的箭傷還需要一段時間恢複。
這段時間也許是郭行敏的表態,沒有人再來騷擾蘇宇,更沒有任何的襲殺。
蘇宇在院子裡走了一圈,找了一個躺椅坐下,他對著外麵說道“來福,去把鬼刀請過來。”
“是。”
鬼刀走進院子後,躬身說道“屬下參見大人!”
“坐吧!”
“多謝大人!”
蘇宇問道“刺殺案查得如何了?”
“大人,那場江麵刺殺案除了宣州城裡麵的勢力外,還有其他的地方的勢力。”
蘇宇聽後眯起了眼睛,“先說說宣州城的吧!”
“是。宣州城裡牽扯的勢力有些多,但是真正出力的隻有兩股。”
鬼刀看著蘇宇,繼續說道“其一,是宣州衛家,據探子來報,府內有人在一個月前曾見過王管家。”
“之後在刺殺之前,衛家家主衛彥曾秘密會見過一個人,後來從衛家管家的口中撬出,這個人正是王管家。”
蘇宇問道“衛家的管家既然能夠在密謀當天看到王管家,說明是衛彥的心腹,你怎麼從他的口中得到情報。”
鬼刀說道“大人,屬下為此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蘇宇敲擊了一下扶手,“說說下一股勢力吧!”
“是。”
鬼刀開口道“屬下對刺殺案進行的了仔細研究,發現了一個漏洞,那就是往日巡邏的宣州水師。”
“在案發當天,本應巡邏的宣州水師突然接到命令東進清剿流竄入境的江州水師,三天後才回來。”
“不過屬下卻發現了一處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