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
“謝王爺。”
“何事?”好像除了麵對沈溫涼,在與其他人相處時,顧君亦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莊主吩咐屬下,今日送王爺和您的侍衛下山。”
“她呢?”
知道顧君亦問的是誰,江遲道“我們莊主昨夜有急事已經連夜離開了,因事發突然,所以沒有來得及知會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她已經回去了?顧君亦雙眸一暗。
也對,將軍府的大小姐又如何能在外逗留如此之久?
或許不是為了救他的話,還會回去的更早。
“什麼急事?”
聞言,江遲麵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這……王爺就彆為難在下了。”
“也罷,本王也該回京了。”
江遲躬身“在下這就去安排。”
………
坤都,鎮國將軍府。
“小姐你都不知道,這兩日啊,咱這院子的大門都快被敲破了。”
“誰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見本小姐?”
“是沈將軍。”玉容在一旁幽怨的道。
這要是旁人,將他放進來讓喬裝的玉容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
可偏偏是沈宴……
“沈宴急著找我乾什麼?”
玉棠跳腳“這小姐您可就不知道了!那天啊………”
玉棠這一說,足足說了有一盞茶的功夫。
聽的玉容在一旁都快睡著了。
也就好在沈溫涼什麼也不知道,倒還能聽個新鮮勁兒。
事後,沈溫涼總結了一下,就是——
那天太子殿下的生辰宴,許問珺一曲劍舞名躁京城,而且也確實如她所願成功吸引住了顧言墨的視線。
文王雖然生氣許問珺背著他舞刀弄劍的事情,但看在還算是有一個好結果的份上,倒也沒有與許問珺過多計較。
第二天,許問珺還親自來登門拜訪沈溫涼,隻不過被玉棠以沈溫涼有病在身,不便見客給推了去。
而事情壞就壞在許問珺在那天太過於出風頭,從而讓沈溫涼那個四妹妹一番準備卻連太子殿下的一個眼神都沒得到。
於是,在宴會結束之際,沈溫如妒火中燒,仗著沈溫涼當時不在場,就那麼當著京都眾名門貴族的麵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太子殿下您可能不知,臣女家中還有個大姐姐傾慕太子殿下多年,但偏偏這次您的生辰宴大姐姐她卻病倒了,想來是為您精心準備禮物卻傷了身子。實不相瞞,舞陽郡主方才的劍舞確實令人震撼,但臣女私以為,舞陽郡主的舞姿與大姐姐比起來,著實還是相去甚遠……”
後麵的話,沈溫涼簡直都不想在自己的腦子裡再過一遍。
傾慕顧言墨?還想讓她當眾表演?虧她能想得出來,這算盤打的估計她在白鹿崖都能聽見了。
沈溫涼此刻真的想把沈溫如的腦子打開看看裡麵究竟裝了些什麼東西。
“後來太子殿下說,下個月的穀雨詩會,期待沈大小姐的表現。”
玉容默默的在旁邊補了一句。
表現什麼?!下個月她還想趁機去白鹿崖看看呢。
沈溫涼覺得此時此刻她隻有狠狠地咬牙,才能忍住現在衝去百合院將沈溫如撕碎的衝動。
“玉容姐姐,沈將軍又……小姐,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