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我是傳奇!
鄧布利多抬起頭,廢棄工廠頂端那些巨大的鐵皮圓筒水箱被巨大的力量劃出一道道爪印,可見不久前它們經受了何等暴力的破壞。
地麵七零八落的散落著金屬圓管,它們躺在暴雨之後的泥濘之中,有的圓管甚至被彎成了九十度。
鄧布利多彎下腰,摸了摸金屬圓管上被暴力破壞的痕跡,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煉金和變形麼”他喃喃自語。
過了一會兒,天空那些飛天掃帚紛紛落在地麵,魔法部的工作人員向鄧布利多的方向匆匆走了來。為首的正是現今的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
“梅林胡子,究竟發生了什麼”
福吉看著那些巨大的劃痕還有東倒西歪的建築,震驚說道“難道是什麼國外的黑巫師集體入侵麼?”
“你安頓好那些麻瓜了麼?”
鄧布利多直起身反問。
福吉身邊一名傲羅站了出來“安頓好了,有很多人受了輕傷,數人重傷,但好在沒人死亡。”
那名傲羅頓了頓,有些困惑的說道“很奇怪那隻雷鳥似乎有意的在往偏僻的方向飛,遠離人群,看起來是被被馴化過。”
“被人馴化過,果然是有人想對我們圖謀不軌。”康奈利福吉眯起眼睛,“去,找到那個帶走雷鳥的家夥,一定把他抓起來,絕不允許這種人在英國境內放肆!”
傲羅們收到命令,齊齊點頭,抽出魔杖。可就在這時,鄧布利多卻抬起手,阻止了那些傲羅的離開“等一下。”
福吉驚訝的看著他“怎麼了,鄧布利多教授?”
“什麼都沒有發生。”鄧布利多說道。
“啊?”康奈利福吉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我說,什麼都沒發生!”把這一帶清理乾淨,再把目睹這次事件的麻瓜記憶清除,不要宣傳這件事。”
“可是可是”
麵對這個和藹老巫師罕見的強硬態度,現任魔法部部長局促不安的搓起了手,眼神在自己手下的傲羅身上飄來飄去。但手下的傲羅也隻能看著他,等待著他的表態。
一時間氛圍有些僵。
鄧布利多笑了笑,態度溫和了一些“部長,馬上就要到魁地奇世界杯了,你想讓體育司的那些人一個外國人都見不到麼?這種會引發恐慌的事件,還是封鎖起來比較好。”
福吉鬆了口氣,立刻展顏一笑“鄧布利多校長說的有道理,是我考慮的有些欠妥了。”
說著,他又有些納悶的撓了撓頭“那這件事,究竟應該怎麼處理呢,如果倫敦隱藏著一隻巨大且不受控製的雷鳥”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鄧布利多果斷說道“我相信霍格沃茨的教授有足夠的能力來處理一隻神奇生物。”
“那就真的麻煩鄧布利多校長了。”
康奈利福吉笑著說,對手下使了個顏色。手下的傲羅點點頭,紛紛退去。
直到鄧布利多幻影移形離開,康奈利福吉臉上的肌肉才抽搐了一下。
一個月之後。
倫敦,蘇豪區酒吧街,夜晚。
空氣中彌漫著香煙點燃後的小雲團,霓虹閃耀下,人群三三兩兩的吞雲吐霧。街上的電話亭裡麵貼有很多精美的圖片傳單,都是年輕女郎,還有電話號碼。
在1994年,這裡是全英國最著名的紅燈區之一。無數英國年輕男人在工作之餘都會選擇來這裡放鬆一二。特彆是周末,這裡聚集的幾乎全部都是俊男靚女,十分亮眼。
通常,在夜晚的這個點,街頭巷尾都是服裝張揚個性的男男女女,豪車遍地,人聲鼎沸。不過今天,這裡相較於過去,卻顯得出奇安靜。
人群的目光被一個女人吸引了過去。
她仿佛是《西西裡美麗傳說》裡,那個被全城男人迷戀的寡婦瑪琳娜,一出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個女人有著魔鬼般的惹火身材,一米八五的大高個,一頭大波浪的金黃卷發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著一條鵝黃色的超迷你短裙,顯示出身材的完美絕倫。
她提著一個小包包,獨自從燈紅酒綠的街道上走過,仿佛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
要知道,這個點出現在酒吧街的人,大多都是成雙成對,男性有自己的僚機,女性則帶著自己的姐妹。
好看的女性還是一個人,難以想象。
經過的男人紛紛駐足放長了他們的眼球看著,更有甚者大膽的吹起了口哨。
而那名女人來者不拒,隻要有人向她吹口哨,她便會報以燦爛的微笑,那雙眼皮下的綠色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唇妖媚無比。
有男人鼓起勇氣上前搭訕,卻在離那個女人身畔還有一米多的位置時,便被迷的暈暈乎乎,傻笑著一句話都笑不出來。
有的男人甚至不顧自己身邊女伴的掐擰,在看見那個女人的瞬間,眼睛便再也挪不開了,亦步亦趨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漸漸的,那個女人身後便悄無聲息的彙集了一群男人,他們如傀儡一般尾隨者那個女人,來到的一家霓虹燈下的劇院前。
這家劇院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隊伍裡有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有骨瘦如柴的癮君子,也有五花八門染著稀奇古怪顏色頭發的小青年。
他們不知道在等什麼,拚命的想往劇場內擠,一個個望眼欲穿。
而門口有幾個門童則張著手臂,拚命的將這些三教九流,五花八門的人攔在外麵。
不過,當金發女人到來之後,這裡大規模的人群騷動便停息下來,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女人。
“不讓進?”
金發美女側頭問劇院門口穿西裝的兩個門童。
那兩個門童一個流出了鼻血,一個腿一軟,扣住門拴才沒讓自己摔到。
“不好不好意思我們,我們還沒還沒到開放的點”沒流鼻血的門童用沙啞的聲音在這個妖孽的女人麵前保持著理智。
“我和你們老板是朋友。”
女人微笑的說。
“我我們俱樂部剛換剛換老板”
“就是他邀請我來的。”金發女人說道。
“是是麼?”
門童臉色已經紅的滴血了,他既想看又不敢看,在那奇特的綠眼睛注視下,他完全忘記了任何條例,往旁邊挪開了一個身位,為女人拉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