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悅,他立馬朝我保證起來。
“我一定把這個人送走,讓他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您的麵前!”
我聽後,輕輕地拍了拍沈念的肩膀,然後點了點頭。
“苟旦,苟旦!你究竟在蓉城乾些什麼啊,居然這麼有錢,我就說咱們苟家個個出人才,沒有一個混得孬的!”
苟聖蹦著,跳著,笑著來到我的麵前,眼裡羨慕的目光都快溢出來了,說話的時候,嘴裡甚至還流著口水。
但我卻對他這副殷勤的態度,冷冰冰地瞅著。
“你說“我們苟家”,什麼苟家,你站著的位置,是沈家的,而我是沈家的主人。”
“懂了嗎?”
冷冰冰的話,跟冬天裡的冰碴子似的,直接甩在了苟聖的臉上。
他衝我露出的笑容也瞬間僵硬住了,心中也頓時明白,我跟他之間阻隔的,可不單單是隔閡那麼簡單,而是一道長城!
一道無法跨越的長城!
但我似乎低估了苟聖的城府,我給他甩了臉子,他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笑嘻嘻地朝我說道。
“嘿嘿,對!狗屁苟家,苟家算個什麼東西!”
“沈家好,我也想姓沈......”
我繼續白了他一眼:“抱歉,你沒資格姓沈。”
“對於我來說,現在的你,早就不是我的哥哥了,你隻是沈念請來的一個客人罷了,今晚吃完這頓飯就請回吧。”
說完,我便轉身就走了,不想再跟此人胡攪蠻纏。
說實話,能再次見到他,我就已經很吃驚了。
我早就跟過去的自己來了個了解,所以過去的事物跟人,我也不想接觸。
夜晚,晚餐。
所有人都圍坐在桌子前,窗外飄著白色雪花,屋內的火鍋冒著滾燙的熱氣。
苟聖突然給自己的酒杯倒滿了酒,然後笑著往四周看了看。
桌子上的人,都對他格外地冷淡。
對於我來說,苟聖就是沈家這團白雪上麵的一粒灰塵。
光是看著他跟我的家人坐在一起,我的心裡都犯了潔癖。
哐——
突然,苟聖舉杯站了起來。
他先是把酒杯敬向了左邊的林嘯:“這位兄弟,你好,我是苟旦的哥哥,同一個媽媽生的那種哥哥,親兄弟。”
林嘯有些尷尬地看向了我,但還是勉強舉起酒杯僵硬地回敬了一下。
隨後,他又轉向右邊,看向了魯力。
“兄弟,我是苟旦的哥哥,嘿嘿咱們來碰一杯.......”
魯力表情冷漠,嘴裡大喊道:“喝一個!”
受了冷漠的苟聖,聽見終於有人回應自己了,顯得格外熱情。
但這個時候,坐在魯力身邊的魯玉,卻冷冷地說道:“對不起,我哥哥喜歡說反話,他的意思是,自己不會喝酒。”
苟聖聽後,再看看魯力,他果然沒有動桌上的酒杯,這個時候苟聖的身上又寒冷了幾分。
他抬頭看向其他人。
雅純雅潔低著頭隻顧吃菜,而我也當作他不存在。
不是一家人,根本進不了一家門。
我在弱小的時候,苟聖欺負過我,現在我發達了,他卻來認我這個弟弟了。
對不起,我不認這一套。
我的心裡,永永遠遠都會記著,他欺負我的樣子。
“苟旦,沒想到我也有被你看不起的一天。”
苟聖鬱悶地說完這句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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