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純朝李鐵牛警告起來。
李鐵牛也是個強種,他從自己的包包裡摸出一瓶二鍋頭,咕嚕咕嚕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捏著酒瓶子就朝我走了過來。
“讓你動我女人!讓你糟蹋我的小姨子!”
男人的思想真的很單純。
看見自己的女人跟彆的男人在一起,那就覺得一定是睡過了。
雖然我是被冤枉的,但我還真想替雅純收拾收拾這個蠢男人。
李鐵牛一瓶子砸了過來。
我順手捏住他的手腕,奪過了酒瓶子,然後腰杆一旋轉,扯著他的手腕來了個過肩摔。
哢嚓——
李鐵牛重重地被我砸在地上,身上的骨頭也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低頭俯視著地上的李鐵牛。
塌鼻梁,眯眯眼,厚嘴唇,方形臉,個子矮,脾氣臭。
聚集所有糟粕為一身。
也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
再看看雅純。
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一百二斤,前凸後翹,臉蛋俊俏,六分像angeababy,四分像沈夢辰,如果好好化個妝,穿好點,說她是都市麗人不足為過。
這種男人,也配套這種女人?
我心裡不服。
“死娘們兒,你就這樣看著你男人挨打?你果然是出了軌了,看我不回去告訴你爹媽,讓他們打死你們這兩個騷娘們兒!”
李鐵牛見打不過我,就把氣往雅純雅潔兩姐妹身上撒。
雅純更是氣得臉都紅了。
村裡來的女人,把自己的清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見李鐵牛這麼汙蔑她,更是氣得撿起地上的酒瓶子往他的臉上砸。
“沒出息!沒出息!”
“我跟妹妹兩個人在城裡辛辛苦苦打工,養了你這麼個寄生蟲!”
“你去村裡看看,有哪個男人不是出來打工養女人的?”
我雖然很想出手,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世,我不太好管。
“李鐵牛,這裡是我們的房子,再不滾,我就把你從窗戶上丟下去!”
我極其不耐煩地朝李鐵牛威脅起來。
挨了打的李鐵牛,服帖許多了,害怕地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自己的腰,一瘸一拐地朝樓梯走去。
臨走前,還不忘指著雅純跟雅潔威脅道。
“你們兩個騷娘們完蛋了!我要回去告狀,我要告訴你爹媽,我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們在城裡賣,你們做雞!”
雅純聽後,急得眼淚直往下流。
我三兩步朝李鐵牛衝過去,李鐵牛嚇得往樓梯下滾了下去。
咚——
我重重地關上了房門,客廳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沙發上,雅純捂著臉哭,雅潔也愁著一張臉用紙巾輕柔地給姐姐擦眼淚。
我也發愁地看著她們。
這兩姐妹在我的店裡工作兩個月了,任勞任怨,工作仔細認真,我也想幫她們。
而且之前我還借了她們兩萬塊錢。
也是看在她們老實的份兒上。
“你跟你男人扯了結婚證沒?”
我突然朝雅純問道。
雅純擦了擦眼淚,回憶起來。
“村裡辦了幾桌酒席,他爹媽給了彩禮,我就算過了他家的門了,扯不扯證都一樣。”
“那就是沒扯證了!”
我驚喜地說道。
沒扯證你關他乾啥,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但雅純的心中卻有疑慮。
“我們家收了李鐵牛家18萬8的彩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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