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段霽和_黑蓮花女配手撕原著_思兔 

第10章 段霽和(1 / 2)

六名侍衛踏馬而至,手舉佩刀,迅速將宋萱幾人包圍,其後還跟著十餘人。

眾人紛紛讓出一條路,一位約莫二十歲的男子從人群後默聲走來。

宋瑩扯下春桃,春桃立時噤聲,眼色古怪地看了宋萱一眼。

“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此?”斜側騎於棕黑馬上的侍衛,厲聲嗬問。

眾人唏聲,一個聲音冷若寒蟬,兀然開口,“你——轉過頭來。”

宋萱正微側身子背對著眾人,低垂著頭看不清麵容,她隻細心處理著宋瑩的傷口。

周側侍衛紛紛下馬,對來人肅然起敬。

宋萱聞言,轉頭向聲音處看去,抬眸不緊不慢看向眼前之人。

段霽和。

待宋萱看清眼前的人時,不禁愕然愣在原地,顯然是被嚇了一跳。

眾人看清人後神態皆鬆懈了半分,心中放下懷疑,搜檢車馬的兵卒走至為首之人身側,恭敬道,“大人,檢查過了,並無異常。”

那人一身褐色官服,五官端正,劍眉星目,身形高大,渾身散發著危險狠厲的氣息。

她隻覺段霽和周身戾氣極重,雖不及前世,但這身鎮懾他人、屏退三丈的威壓初有成形,隻見他眸光犀利,帶著不容質疑的殺伐果決。

相貌無可挑剔,讓人難以直視的卻是那雙光射寒星、冷硬淩厲的眼睛。

刑部侍郎?

不對,現在應還不是。

她不由想起前世,宋萱隻在尚書府和段霽和有過幾麵之緣,卻次次將她嚇得六神無主。

初次見麵時,宋萱正要出門糾纏沈翊,卻不妨一頭撞上段霽和。

來人毫不留情將她甩開,仿若扔一具屍體一般,她猝然倒地。

對,就是屍體。

他的手掌寬大,掌心有細微的繭,粗糙的手掌有著幾條又深又厚的疤痕,虎口皸裂的紋路磨著宋萱的皮膚生疼。

她不過未注意廊亭轉角,卻被人一把扼住咽喉,重重叩於木梁上,窒息感強烈地壓迫過來。若不是父親高呼止聲,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脖頸會在下一秒被擰斷。

段霽和手掌一鬆,宋萱脫力墜地,可她卻仿佛是經曆過無數次,是他被這般扔下的死屍。

他目光下移,麵不改色道,“往後走路記得睜眼,若我反應慢點,你的頭已經不在脖子上了。”

宋尚書非但未生氣,反而緩笑將段霽和帶走,一派隨和地替她解釋幾句。

宋萱膝蓋和雙手都擦破了皮,木刺紮入皮肉,卻不及頸上來的更痛。

侍女圍著她,跌坐於地上的宋萱卻遲遲沒動,她抬頭看著段霽和的背影。

回廊儘頭,他漫不經心地回頭與她對視,視線交彙,她能清醒地感覺到他看的是自己。他神色寡淡、平靜得過分;而她倉皇驚恐、心有餘悸。

其後送走段霽和的宋父查看宋萱傷勢,她脾氣一向不好,回去後隻會變本加厲,越想越記恨。

宋萱氣急敗壞問段霽和是何人,宋父神色難辨,卻顯露不好發作的表情,匆匆答道“此人性格極怪,難以相處,得罪不得。”

須而複叮囑道,“往後見他隻管繞著路走,莫要跑他跟前去。”

宋父警告多次,段霽和是天子近臣,連他都要禮讓三分,加上初次見麵此人就有殺了她的心思,連她的不敢肯定,若自己真被段霽和掐死,宋父敢不敢聲張告他。宋萱雖張揚,但到底不敢惹這種人。

宋萱藏在袖口的手抖了抖,挺直了背,向回道,“回大人,我乃戶部尚書之女宋萱,受傷的是我妹妹。”

身後士兵在他側邊耳語幾句,“是前段時間京城宋尚書府之事,宋老夫人來硯州接的就是這位宋大小姐,那位應該就是原大小姐宋瑩。”

還未等人開口,宋萱解釋說,“與妹妹約好今日上山,祖母於寺中禮佛,隻是馬車行至半路,不知怎得受了驚,妹妹被甩出了馬車。”

“我……我當真是被嚇怕了,生怕她從山上摔下去。”她說到此時,哽咽了幾聲,繼續道,“所幸山路寬敞平坦,妹妹隻被割傷了腳,因為流血過多,我們方停下幫她包紮。”

段霽和聽著宋萱的話,偏頭往宋瑩方向看,一雙漆黑的眼眸盯著宋萱的腳踝若有所思。

宋萱重新回到宋瑩身邊,不知自己擋住了段霽和的視線,繼續給宋瑩的患處包紮。

段霽和沒有出聲,他複而圍著馬車繞了幾圈。

宋萱並不理會宋瑩意有所指的目光,隻示意她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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