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這是野山椒,可以用作調料,咱們把它移回家裡去種,可以隨時摘。”
容茂山大手接過野山椒的樹,拉著她的小手道“那這個番茄的果苗要不要也移些回去種在地裡?這樣你想吃的時候才能隨時吃上。”
“好啊!好啊!”容月初沒有猶豫的便同意了。
她的空間裡種了有,到時總要找到出處才是,要是自家地裡便種了有,她也不用避著人了。
將番茄苗與野山椒樹苗跟藥草放一個背簍裡,又裝了滿滿一背簍的番茄,這才一起去看陷阱。
這邊的兩個陷阱裡,一個裡麵有兩隻野雞,一邊翅膀被下麵的竹簽釘著了,在不停地撲騰著翅膀。
另一個裡麵是一隻受傷的灰兔和一隻已經死去了的野雞。
“阿初,有一隻小兔子,腿上受了傷,不是很嚴重,你要不要把它養起來?”
容柳將陷阱裡的東西都拿了起來,舉著灰兔問容月初。
容月初前世殺孽太重,閒下來的時候便喜歡養些小動物,見到小灰兔毛絨絨的身上竟然沒有一根雜毛,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
一時間她的心莫名的被萌化了,接了過來抱在懷裡道“好!”
容越從背簍裡找來兩樣草藥,揉搓出藥汁幫小灰兔的傷腿上了藥。
“好了,天快要暗了,咱們該下山了。”
如果是平時,他們還會去打些獵物,不過今天帶著小月初,又花費了那麼多時間,現在太陽已經偏西,再不下山天就要黑了。
容柳手腳麻利地將獵物用藤條綁好,串起來用長槍挑在一頭,另一頭是剛才順手砍的一捆柴。
一頭麅子有五六十斤重,兩隻山雞倒是不長重量,與柴木勉強能湊成一擔。
他背上最重的裝滿山藥的背簍,挑著兩捆柴,大步往回走去。
一擔柴約莫有一百斤重,可不輕鬆。
容越將番茄的背簍背了起來,將容柳給他準備好的獵物與柴挑起,跟了上去。
容茂山則是背著草藥的背簍,抱著容月初跟了上去。
容月初想要自己走的,不過三人都不同意。
太陽已經西下,他們要在天黑前下山,所以不能再讓她慢慢的走了。
容月初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也不再堅持。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
更何況,他們一天走了這麼遠的山路,還背著山貨與柴捆,走得便慢了很多。
下到山腳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容安已經焦急地等在山腳下了。
“爹,二哥,你們怎麼這麼遲回來?”
容安迎了上去,首先便看到走在前麵的容茂山。
“來,把阿初給我!”
容安滿眼心疼地從容茂山手裡接過已經睡著了的容月初,然後再將容茂山的背簍給接了過來。
容茂山抖了抖有些發麻的手臂,道“先回家再說。”
下山的途中,小月初便睡著了,畢竟還隻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在山上跑了一天,早就累了,被容茂山抱著,很快便睡著了。
容安也不多問,當先邁步往家裡走去。
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村裡的人大多都已經睡下了。
月氏與容恒站在門口的籬笆牆外,眯縫著雙眼不停地張望著,心裡忐忑不安,直後悔不該一時心軟的讓阿初跟著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