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初雲夜離!
“你大娘她現在躺在床上,還不知道醒來了沒有,應該不會是她了吧?難道是你們的奶?”
月氏也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大跳,兄弟幾個也都轉動著眼珠子。
容月初看向容茂山,歪著腦袋問“爹,你該不會不是奶她親生的吧?”
容茂山板著臉道“不要胡說。”
“可是,怎麼會有親娘見不得親兒子好的?”
容月初是真的懷疑容茂山是否是趙氏親生的,哪有親娘整天看不得兒子好的?
她家裡的日子隻要稍微好過些,她便要作天作地地鬨騰,似乎不把這個家作死,她心不安似的。
“我也覺得爹像是撿回來的一樣,你看奶對大伯,二伯家裡便不是這樣。”容恒竟然也讚同地開口。
然後兄弟四個,加上容月初,甚至連月氏都眼神炯炯地看著容茂山。
容茂山也被他們這樣看得懷疑自己的人生了“不會吧?這都幾十歲了,也沒有聽到過這方麵的事情啊?”
“咯咯……”容月初最先咯咯地笑了起來,她毫不做作的笑聲,瞬間衝淡了家人凝重的氣氛。
“好了,彆想太多了,我現在還小,名聲什麼的,不會有太大影響的,她們也就蹦達這麼兩天,不理她便好了。”
容月初嘴上這樣說著,但她心裡卻清楚,有些人,如果你不理她,她會蹦達得更歡快。
隻是,不知趙氏這次又會有什麼詭計?最好不要撞到她手裡,否則,她的藥已經製好了……
不過,那個容招娣,可得為她的大嘴巴付出些代價才行。
與她有著同樣心思的,還有雲夜離,少年自從剛才便一直冷著一張俊臉,不用想也知道心裡肯定不舒坦了。
容月初看了他一眼,少年似乎有所覺,也剛好抬頭看來。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了一瞬間便分開了。
“對了,二哥,那頭大老虎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自己掉進陷阱的吧?”
容月初想起那頭大老虎,光是那張虎皮,便得值兩三百兩了。
“正是,掉進我們上次新挖的陷阱裡的,摔斷了腿,被我和二哥打死了的。”說起這個,容恒便眉飛色舞地說了起來。
原來,上次在深處挖的那個陷阱,掉進了一隻老虎和一隻羚羊,一隻野豬。
隻是老虎並沒有死,與野豬應該是凶殘地戰鬥過一番了,那隻羚羊更是被老虎咬死,與野豬分食了。
一些不幸掉進其中的野雞野兔更是被吃得到處都是毛,血跡和殘渣,簡直慘不忍睹。
另外兩個陷阱裡,隻是一隻飽子和一隻羊,一隻鹿,野雞野兔倒是有十幾隻。
就連大成挖的那個陷阱裡,也進了一隻大肥羊,一隻麅子和幾隻野雞野兔,算是大收獲了。
“娘,你看嘛,如果哥哥他們不上山,估計老虎最後會把另一隻野豬也吃掉,後麵可能還會掉進更多的獵物,都進了老虎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