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人家,幾乎每女人都會做這些,一般女子在八歲後,都要學做女紅。
很多人在說親事的時候,都會看看女方的女紅做得怎麼樣。
“王嬸,你幫看看,村裡還有哪些人老實些,女紅又做得好的,可以讓她們過來。不過,得等我娘回來後再來了。”
“其實也不用再請彆人了,現在離冬天還早,我與你王嬸,加上你娘,二嫂,在冬天前肯定能做好。”
秦寡婦想要多掙幾個銅錢,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在家裡就能做,多好!
容月初反正不懂這些,便隻好道“那就等我娘回來再說吧。”
說完,讓她們兩人背一床棉被回去先做著,其餘的等月氏回來再安排。
此時已經到了下午的申時末了,容月初感覺很困乏。
昨晚一夜沒睡,雖然她的精神狀態很好,但畢竟身子還小,沒有睡足覺,總覺得不得勁。
更何況,夜裡還得去挖靈石,所以她便回房去休息了。
休息了一會後,她又滿血複活了,起來便拿來紙筆寫寫畫畫。
起房子的草圖雖然不是她所長,但前世見多了各式各樣的房子。
加上這裡的茅房實在非常不方便,所以她想把前世的抽水廁所弄過來。
還有洗澡房,灶房等,現代的那些,能搬來的儘量搬來。
這幾天,她隻要一得空便往後麵空地跑,對地形再熟悉不過了,草圖也早在她心中有了稿。
天擦黑前,容茂山與容恒父子兩個回來了,竟然還是秦寒睿送回來的。
容柳,蘇氏,月氏都沒有回來。
容越與雲夜離已經做好了晚飯,本來想留秦寒睿主仆兩人在這裡用過飯再走的,但天已經黑了,如果吃過飯後,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就算是騎馬,也不太好走。
容茂山與容恒的神色都不太好,坐下來便喝了一大碗水。
麵對著兒子那關切的眼神,容茂山沒有說得出口,還是容恒說的。
“姐夫做工的時候,從上麵摔了下來,頭正好撞到青磚上,當場便走了。”
“主家本來隻願賠一兩銀兩的,後來我們去找他,加上秦公子從中幫忙,賠了五兩銀。”
“大姐她……傷心過度,動了胎氣,隻怕是要早產了。”
容恒歎息著,好好的一個人,說沒便沒了。
“隻怕?也就是說,你們回來前,大姐她還沒有生?”容月初皺眉問道。
“是的,蘇家大嬸還不肯請產婆,說她兒子都沒了,懷得又是丫頭,生下來也隻是浪費糧食。”
“要不是你讓我跟著去,後來爹與二哥又去了,他們還不肯請產婆的。”
“隻是,就算是請了產婆,隻怕姐的情況也不好。產婆說了,雙胎本來就危險,姐又是在這種大悲之下動了胎氣,很可能……凶多吉少!”
“娘不放心,要留在那裡看顧著大姐些。我與爹,便先回來了。”
蘇家那邊的家境比起原來的他們還不如,家裡統共也就那麼三四間房,兩個老的一間,蘇飛夫妻一間,家裡還有兩個小子,一個未出嫁的女兒。
月氏與蘇氏留在那裡,還能將就著過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