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衙門,白小傑開口“何大人借你公堂一用。”
何深很為難“大人,這不符合規矩吧?”
白小傑無奈,就想過過戲癮,咋就這麼難呢,想起周照留下的令牌,乾脆掏了出來。
何深看著精致的金牌,正刻護,反刻國,下麵還有一行小字,見牌如君親臨,額頭流汗,連忙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小傑想起那天周照去軍營視察,拜彆的時候留下這麼一枚令牌,沒想到還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官差衙役,見帶頭老大都跪了,自然也跪下來,三呼萬歲。
何東跪下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這是當朝聖上?
白小傑早就知道會是這麼個情況,開口一聲“都起來吧!”
走上公堂縣太爺的椅子坐下,看著眼前公案上的驚堂木,拿起來一拍“升堂!”
衙役歸位,齊聲堂號,兩邊不一樣,左喊“無~惡~”,右喊“惡~無~”喊的時候手拿水火棍敲擊地麵。
白小傑開口“堂下何人?”
衙役也好,何大人也好,不知道這位大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看著眾人懵逼的樣子,白小傑再次開口“說你呢。”
何東看著這位疑似聖上的小白臉,目光不偏不倚的看過來,伸出手指了指自己“陛下~說的是我?”
何深臉色發黑,什麼陛下,你小子彆瞎叫啊!
白小傑翻個白眼“本官可不是什麼陛下,叫本官青天大老爺就好。”
何東開口“青天大老爺,小的已經自報過家門了。”
白小傑開口“自報過了,再報一遍。”
何東乖乖開口“小的何東,本縣知縣何深之子。”
白小傑開口“本官麵前,你所犯之事從實招來!”
何東疑惑著開口“青天大老爺,這,小的也沒犯啥事啊!”
白小傑驚堂木一拍“還敢說沒犯什麼事?將酒樓之事,如實招來!”
何東低著頭“青天大老爺,那事情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白小傑開口“本官確實親身經曆,可你的動機為何,還請如實招來。”
何東看了一眼自家老爹,低聲開口“……”
白小傑驚堂木一拍“聲如蚊蠅,大點聲!”
何東被驚堂木接二連三一嚇,吐露出了實情。
原來這小子昨晚喝花酒,最喜歡的姑娘被小白臉搶了,鬱悶了一夜,這不今天上酒樓吃飯,又遇到一個比搶女人的小白臉還白的小白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才有了後來的出言不遜,平時橫行霸道慣了,手下家丁又被教訓了,越想越不得勁兒,糾結了衙役找上門,意圖給個教訓。
這才有了後麵一串事兒。
何深悄悄走向一邊,沒臉見人了,這孩子被孩他娘給慣壞了。
白小傑開口“將你作威作福,欺壓百姓的事情一一道來。”
何東開口“青天大老爺啊,小的雖然平時飛揚跋扈慣了,但真的沒鬨出過人命啊!”
白小傑驚堂木一響,隨之開口“說,讓你說,你就說。”
何東將從小到大的壞事兒,一件件道出,整個就一紈絝少爺。
比如六歲偷看丫鬟洗澡。
七歲上樹掏鳥蛋,一顆鳥蛋沒給鳥媽媽剩。
十四歲偷偷跑出去喝花酒。
十五歲偷偷跑出去喝花酒。
十六歲偷偷跑出去喝花酒。
白小傑發現這家夥,雖然行事囂張了一點,最多也就霸占個座位。
帶人圍毆,這還是第一次乾,還真就沒有強搶民女之類的惡行。
何深聽著,十四歲就偷跑出去喝花酒,好小子,等你回去好好收拾你,混賬玩意兒,你爹我這張老臉都讓你丟儘了。
白小傑抬頭看天,上梁正,下梁雖然歪了一點,但還真歪不到哪裡去,以後就難保證了。
歎息一聲,真相水落石出,咋就沒有快感呢!
有請狄仁傑“元芳,你怎麼看?”
元芳“大人,此事必有蹊蹺。”
有請包青天“來人,上虎頭鍘!”
有請海瑞“待黑夜,本官再來審問。”
有請柯南,額~還是算了吧,心機之蛙一直在摸他肚子。
白小傑對於這事兒,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門風不嚴。
歎氣一聲,白小傑開口“何大人……”
何深開口“下官知道,必定帶回去嚴加管教。”
何深說完話,揪著何東的耳朵就走了。
何深對著何東就是一頓教訓,越說越氣,突如其來的鼓聲,讓他停下了說教“回頭再好好收拾你,混賬玩意兒。”
坐了一會,白小傑正準備退下公案,突如其來的鼓聲,讓他退回椅子上。
不一會兒,走進來一個少年模樣的小男孩。
白小傑開口“升堂!”
衙役水火棍敲擊地麵,齊聲呼堂號。
白小傑開口“何人擊鼓?”
少年抬起頭,看著堂上坐著的官老爺,怎麼換人了。
顧不得多想,少年開口“大人,冤枉啊!”
白小傑開口“要叫青天大老爺。”
少年開口“青天大老爺,冤枉啊!”
白小傑開口“堂下姓甚名誰?”
少年開口“草民唐鍋仁!”
白小傑開口“有何冤枉,如實招來。”內心一樂,好名字,糖果人!
唐鍋仁正要開口,何深皺著眉頭走出來“怎麼又是你?”
唐鍋仁抬頭看看,扭頭看看,怎麼兩個大人。
白小傑扭頭看過去“哦,何大人認識這小孩兒?”
何深點點頭,湊近一點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白小傑聽著案件的經過,不時點點頭,不時又搖頭。
唐鍋仁的父親被上門討債的債主糾纏,誰知道失手打死討債的債主。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嬸兒的,唐二(唐鍋仁他爹)欠了王九有那麼十個銀幣。
王二上門去要,唐二死活不還。
二人爭吵中起了爭執,唐掃失手打死了王九。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而唐鍋仁始終不相信,他爹會失手殺害王九。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上門申冤。
從何深的告知中,這個唐二偶然性起,想要去博一把大的,誰知道運氣不好,欠下了賭場十個銀幣。
白小傑眉毛一挑,這裡麵有道道呀,賭場魚龍混雜。
十個銀幣,說不定就是利滾利後滾出來的。
讓唐二去還,肯定不樂意啊。
白小傑越想越不對勁兒,開口詢問“鍋仁,你可記得當時發生的情況?”
何深就有的說了“大人啊,沾親帶故,難免會帶感情色彩,證言不可信啊!唐二家附近的街坊鄰居與過往的路人都能作證,當時唐二與王九大打出手,鼻青臉腫的,然後王九就一命嗚呼了。”
白小傑輕微搖頭“何大人,你先退下吧。”
何深不服氣,這個案子雖然不是他審理的,但是卷宗反複看過很多次了,並無疑點。
站在一邊,他倒要看看,這個大人能整出什麼幺蛾子。
白小傑繼續開口“鍋仁,如實說來,一點細節都不要漏下。”
唐鍋仁開口“青天大老爺,當年我爹去到賭場,本來贏了的,不知道怎麼就越輸越多,正想收手的時候,王九找上了我爹,借給我爹五個銀幣,簽字畫押。
然後稀裡糊塗的就又輸光了,當時我爹回到家,王九不厭其煩的上門討債,基本上天天都來,每一天的價格還不一樣。
我爹當然不同意,與王九爭執間互相推搡,越吵越凶,直到最後打了起來。
可不知怎麼地,王九好端端的就死了。”
白小傑鄒起眉頭,好端端的死去“鍋仁,如實回答,你爹打的王九什麼地方?”
唐鍋仁開口“踹肚子,推胸口。”
白小傑等待著下文“沒了?”
唐鍋仁點點頭,的確是沒了。
白小傑想想,踹肚子,這得多大勁兒才能踹死個人。
吃奶的勁兒,也未必吧?
這個案子好生蹊蹺,白小傑開口“何大人,當年的卷宗拿出來看看。”
何大人不情不願的拿卷宗去了,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何必多此一舉呢。
何大人拿來卷宗,白小傑感慨,這要是用漢字硬套,還真就看不懂。
閉上眼睛,轉換成漢字,這才看起來,與何大人說的一致,下麵還有街坊領居的供詞。
預知案件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