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是淫詞豔語,終於趁著天黑的情況下摸了一手。
白小傑感慨,這家夥動作真快。
走出座位,上手收回,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然後就是蠟燭來了時候的質問,鬨著鬨著鬨到了公堂。
白小傑在丁仔以往的回憶中開始醒來,實在是不適合直的男人觀看。
而這個丁仔還未醒來,還在吐露著真實想法。
“這小哥們兒怎麼就揪著不放了,要不是客棧有點東西不能落下,哥哥早跑了。”
“這狗官,一看就是個窩囊廢,諒他也審問不出來。”
這咋辦,快露餡了,胡攪蠻纏就可以了。”
……
白小傑看著丁仔自說自話,眼神透漏著詭異,
韋念開口“大人,還請為小民做主啊!”
白小傑點點頭“放心吧,本官自會秉公辦理。”
在場所有人眼神怪異,不自覺的後退,仿佛這丁仔是個毒蛇猛獸。
而且在場全都是大老爺們兒,就連韋念都是純爺們兒,聽著丁仔自述,莫名離遠。
白小傑開口“馬班頭,跟著客棧老板去丁仔房間看一下有什麼東西,值得丁仔留念。”
馬安走出來,恭敬行禮“是,大人。”
吳記站出來連忙帶著馬安,逃跑似的離開公堂。
趙二開口“大人,沒我們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史同開口“大人,我們受不了了,能不能先走?”
步發開口“大人,我們走了?”
鄭旺開口“大人,我們,我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白小傑揮揮手“行了,你們走吧。”
這一幕,或許會成為他們揮之不去的陰影,一輩子的那種。
衙役站出來幾個同樣開口
“大人,我們受不了了。”
“大人……”
“大人……”
白小傑開口“行了,都散了吧。”
說完白小傑帶著衙役眾人,離開了大堂。
就連韋念都跟了出來,他也受不了了。
將縣衙大門關上,眾人這才好受一點。
衙役們癱在地上,想要儘快忘掉今天的所見所聞。
“啥也沒聽到,我還沒成親。”
“啥也沒聽到,我還是光棍。”
“啥也沒聽到,我啥也不知道。”
……
龜雖年開口“師尊,他們這是咋了?”
白小傑開口“他們啊,精神受到了汙染,需要洗滌一下靈魂。”
龜雖年開口“噢,這樣子啊,可是師尊,嫌疑犯所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小傑開口“小孩子不要瞎打聽,你去大街上溜溜吧,中午之前不要回來。”
龜雖年開口“可是師尊,年兒為什麼要去溜達?”
白小傑開口“沒有,那麼多可是,讓你去你就去。”
龜雖年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白小傑歎息一聲,雖然這種事在母星見怪不怪,但是,沒想到會親自遇上,腐女們最愛的情節啊!
進入夢中的時候,看著丁仔的行為,立馬退出了。
馬安帶著丁仔的包袱跑回縣衙。
馬安開口說道“大人,要打開嗎?”
白小傑沉默了一下,害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猶豫了一會兒白小傑開口“何大人,你看一下有沒有奇怪的東西。”
馬安將包袱打開,讓裡麵的東西漏出來。
何深嘴角抽抽,硬著頭皮,閉上眼睛,眼睛僅僅漏出一條縫兒,看到包袱中的東西,開口說道“大人,沒什麼奇怪的。”
白小傑長出一口氣,扭過頭來,打量包袱,繩子、鐵鉤、夜行衣、還有一瓶不知道什麼玩意兒。
何深開口“大人,這還是一個采花大盜啊!”
白小傑開口糾正了一下“不,這是一個采草大盜。”
何深若有所思,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小傑開口“何大人,以前有沒有類似的案件?”
何深回憶了一下“大人,采花大盜的案子聽說過,這采草大盜的案子還真第一回見。”
白小傑開口“何大人,按照本朝律法,采花大盜捉住後會怎麼宣判?”
何大人開口“情節輕一點的,扒光衣服遊街示眾,然後處以宮刑,沒收作案工具,情節重的臉上刻字流放苦寒之地。情節更重的,斬首示眾。”
白小傑開口“那就好辦了,這個事就交給你了,去審問吧,問出來讓馬班頭去請示一下陛下。”
何深艱難的點點頭,雖然內心是抗拒的,但是這事情出在他的地頭,抗拒也得審啊。
白小傑坐在縣衙門口吹著風,不是他半途而廢,隻是因為作為一個不彎,三觀很正,在紅旗下長大的孩子,這種事情難以接受。
一時興起,玩個審問斷案,竟然會遇到龍陽之好的案犯,這簡直匪夷所思。
斷案遊戲到此為止吧,再搞下去,還不知道要遇到什麼毀三觀的東西。
馬安帶著白小傑給的令牌,急衝衝跑出了城,想必是請教周照這事情該如何處理去了吧。
案犯已經被關進了大牢,韋念也離開了衙門。
衙役們身體在抖,兩條腿夾得緊緊的。
至於何深整個人都不好了,身體同樣在抖,看見白小傑進來,站起身請示“大人,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這就向您彙報。”
白小傑搖搖頭“不用了,你看著辦就行了。”
何深點點頭,隨後開口“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
白小傑開口“有什麼事就問吧。”
何深開口“這案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白小傑開口“這與成長環境有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何深繼續開口“大人,為什麼案犯或多或少都會被您嚇一跳。”
白小傑開口“記住一句話,平生不做虧心事,閻王敲門都不怕。”
何深開口“下官似乎有點明白了。”
白小傑看著衙役們失魂落魄的神情,無奈歎息,對於這個時代來說,聽到這種事情,實在太過於震驚了。
話題落定以後,白小傑回頭望過去,何深也是這麼個狀態。
白小傑眉頭緊蹙,看來是時候來一首振奮人心的曲子了。
迅速在曲庫中搜索,很快鎖定了一曲。
千古悠悠,有多少冤魂嗟歎。
空悵望,人寰無限,叢生哀怨。
泣血蠅蟲笑蒼天,孤帆疊影鎖白鏈。
殘月升,驟起烈烈風,儘吹散。
滂沱雨,無底澗。涉激流,登彼岸。
奮力撥雲間,消得霧患。
社稷安撫臣子心,長驅鬼魅不休戰。
看斜陽,照大地阡陌,從頭轉。
衙役們抬起頭,盯著公堂上這位神奇的大人。
不知名的朗誦,讓他們集體抬起頭,心中有了一種彆樣的想法。
何深抬起頭,盯著白小傑,朗誦聲完畢,吟唱開始。
作為一方父母官,何深是震驚的,下意識吞咽口水。
他聽懂了,正所謂聽懂了,才感覺震驚。
這首曲子有對當今聖上的無能,百姓的無奈與無助。
冤假錯案當道,惡霸權貴橫行,人們多麼希望陰雲消散,光明普照大地。
在這種局麵中,總有不畏艱險的人,披荊斬棘,到達彼岸,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何深不敢想了,這是對陛下的妄自議論,這也就是這位大人敢這麼說,換了其他人,可沒這個本事。
白小傑吟唱完畢,看著何深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麼,這首曲子與大周的處境多麼的相匹配。
扭頭看去,看著衙役們心思沉重,顯然被曲子鎮住了,想必這首曲子會給他們力量吧。
何深岔開話題,與白小傑閒聊,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磕。
馬安一匹快馬來往於京縣與都城,靠著令牌一路上暢通無阻。
周照聽聞仙人的令牌來臨,知道這是有事,立馬召見了馬安。
馬安跪在地上,將事情原原本本告知。
周照表情奇怪“就按照采花賊的律法對其進行處置吧。”
馬安得到指令,立馬返回。
馬安走後,周照表情怪異,對美男子下手的采花賊,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聞,作案十餘起,如今落網,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周照低聲自語“為了防止類似案子,看來要琢磨一下啦。”
……
白小傑與何深聊了有一會兒,就看到門外,馬班頭跑了進來。
何深開口“馬班頭,聖上如何說的?”
馬安喘著粗氣,緩和了一下,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