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傻子高呼完,渡邊太郎行事雷厲風行,當即就要離去,卻是被吉田正一伸手攔住“渡邊君,我師徒四人被該死的華夏武者追了半天,腹中空空,佐佐木老祖要些酒肉。”
聽到是需要些酒肉,渡邊太郎笑著滿口答應“嗨!吉田大人,這裡是酒吧,上麵酒窖紅酒隨意挑選。至於肉食我立馬安排。大人品酒等待即可,很快就有人送到大人麵前。”
“喲西,喲西。”吉田正一胖臉笑得異常難看。
渡邊太郎心裡既然打定了主意,也不耽擱。關了密室裡的燈,觸碰暗處的機關,通道擋板緩緩打開,當先邁步走了出去,吉田正一隨手將鴨舌帽扣上,低著腦袋,緊隨其後。
“哎呀!”到了上麵的酒窖,渡邊太郎手剛出碰到機關,卻是一拍腦袋,好像是想起了什麼。
指著酒窖十多個架子,看向吉田正一,臉露歉意“嗬嗬,吉田大人,你看,此處乃是高檔紅酒,一般無人會來,您先在隨意挑選。我下去拿點藥品,很快就好,不然非要出大事不可。”
“嗬嗬,渡邊君,儘管去。”吉田正一笑笑,邁步走到架子上,背對著渡邊太郎,不去理會,拿起瓶紅酒左看右看,不時嘖嘖出聲,其實他屁都不懂,這架勢就是在裝模作樣。
見此,渡邊太郎當即衝入地下密室,也不開燈,打著手電桶,徑直朝垃圾桶走去,到了近前,也不嫌臟,伸手拿出幾個棉球,其上血跡斑斑,乃是剛才吉田正一擦拭血跡所用。
“渡邊君,這裡的紅酒果然不錯,我就不客氣了。”剛拿起棉球,吉田正一的聲音就傳來。嚇得渡邊太郎一個哆嗦,棉球差點掉落。
扭頭看向通道處,眼裡有著警惕,如同做賊那般,見吉田大人沒有下來,這才放下心來,不忘回應“嗬嗬,吉田大人喜歡就好,隨便挑選。”
說話間,找了個衛生袋,將棉球放入其中,隨即放入口袋裡。快速做完這一切還舒了口氣。
這也怪不得,像渡邊太郎這種專門培養的人才,自是知道萬事留有證據,嘴裡空話誰會信?
就如眼前,倒不是信不過吉田正一,而是必不可少的,染血的棉球能夠證明很多東西。當然不能當麵惹人不愉,隻有偷偷摸進行。
“嗯,多謝渡邊君。”這時,吉田正一感謝聲傳來。
渡邊太郎也不答話,快步到了藥櫃旁,輕車熟路地拿了盒藥,拎著手電,急衝衝地朝上麵跑去。
到了酒窖,見吉田正一還在挑選紅酒,不禁鬆了口氣,快速觸動機關,將地下通道中隱藏好。
不過,渡邊太郎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眼前的吉田大人是個冒牌貨,周身七八十米範圍內,隻要某人想,什麼都瞞不過其耳目。早就將鬼鬼祟祟收拾起染血棉球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冒牌貨吉田正一拿著瓶紅酒,玻璃瓶上,隱約能夠看到他在笑,奸計得逞的笑。你這頭死豬都能想到的,小爺就想不到了?
可瞥到這個倭寇手上的竟是盒避孕藥,眼裡寒芒閃動,隨即退去,心裡唏噓,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情我願誰也管不了,看到了也當沒看到,繼續裝模作樣的挑選紅酒。
而旁邊的渡邊太郎也沒閒著,趁機打了電話,讓服務員趕緊出去多買些烤鴨烤鵝回來。
吉田正一速度不慢,主要還是對紅酒屁都不懂,看標簽不同,隨意挑了十來瓶高檔紅酒。
轉眼看向剛打完電話的渡邊太郎,笑道“喲西,渡邊君,你這裡的紅酒都很不錯。酒挑選好了,等烤鴨到來,我就要離開了。”
渡邊太郎立馬身軀一挺“嗨!吉田大人,我吩咐完酒吧裡的事,也會立即趕往老家。”
“走,吉田大人,去酒吧裡坐著品酒,欣賞舞蹈。”渡邊太郎滿臉堆笑,模樣有些獻媚。
“哈哈,喲西喲西。”吉田正一立馬笑著附和,滿臉感慨“渡邊君要走,我恰巧在這裡,豈有不送送之理?我倆同昨天那樣,喝幾杯酒再走。”
“嗨嗨嗨。承蒙吉田大人看得起,快請。”渡邊太郎不停點頭,側身當先一步,朝酒吧走去,吉田正一拉了拉鴨舌帽,大步跟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