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彆的沒有,就這個。”武神天朝她笑笑。攬住她纖腰的手動作不停,兩根指頭一搓,那粒花生大的炎紋米外殼剝落,露出裡麵淡紫色的米粒,徑直朝辣妞的檀口賽去。動作極為粗魯,讓旁邊的炎雲嬌柳眉直跳。
吳香兒抱著有總比沒有好的心態,樂滋滋的咬過,順便狠狠咬了一下伸來的手,非常解氣。
武神天手被咬,屁事沒有,也不理會辣妞,轉眼看向炎雲嬌“嬌嬌,龍紋米果真不凡,夫君也是不曾見過,估計是這世界的特產。
此靈米包合處果然有條血紋,扭曲的模樣真的有點像蛇,龍紋米也因此得名。不過,這卻是古修士隨意取得名,以後就叫炎紋米。嬌嬌你拿出肯定是想讓我種植,我一家三人都是聰慧之人,看到穀粒就想到一塊去了。”
“就是,大壞蛋說得不錯。”吳香兒緊隨嬌聲嚷嚷。
武神天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繼續對炎雲嬌“嬌嬌,老丈人專門查看過古籍,對炎紋米知之甚詳,種植需要注意什麼,還是如同靈藥那般。你能不能簡潔明了的告知夫君?”
聽到老丈人,炎雲嬌打量了武神天好一會,目光怪異,不時點頭,也不知道是在乾什麼。
待他問完,輕頷玉首,玉手在他胸膛上畫連心結,嗔怪道“夫君,瞧你說的,還跟我見外。龍紋米,不,炎紋米乃是先父所得。也曾想過種植,隻是終年居無定所,不了了之。
夫君,他曾跟我說過,種植炎紋稻跟種植靈藥差不多,生長之地靈氣越濃鬱長勢越好。這種靈粹跟靈藥又有不同,跟世俗水稻頗為相似,隻是要高大數倍,先父遇到的這株足有三米。”
“三米?一層樓高?”吳香兒妙目瞪圓,小嘴微張,還抬頭看向屋頂,似是在做對比。
炎雲嬌朝她笑笑,輕頷玉首“沒錯,就是三米。炎紋稻生長速度極快,一年半載就能夠抽穗,每隔一兩個月,就能抽出一條穀穗,一株炎紋稻能抽出的穀穗不等,最少有十幾二十多條。
這些穀穗三兩月就能成熟,能夠采摘下食用。當然,此時的穀粒最多算是普通的藥材。穀穗不會掉落,會隨著母株的生長,藥力也會增加。穀粒蘊含的藥力隻有母株的十分之一。”
指著靈檀木盒“夫君,種植炎紋稻倒沒多大的要求,最大的忌諱就是不能移植,這可是先父親自受到過的教訓,後來才知道自古以來,就沒有人移植成功過,還望夫君切記。”
說這話時,炎雲嬌滿臉認真,一看著自己的愛郎,或許是想起了往事,一雙美眸有些泛紅。
武神天是個人精,自是知道人都有些念舊。如何不知道她為何如此,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手掌一翻,檀木盒就被收“”起。伸手攬住盈盈一握的纖腰,緊緊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道“嬌嬌,以後有我陪著你,還有香兒也會一直在。”
吳香兒湊了過來,在炎雲嬌兒耳邊柔聲訴說“嗯嗯,就是,嬌嬌姐,香兒會一直陪著你的。哦,不對,還有個玉茵茵小姑娘,嬌嬌姐,你得打起精神,那是個明媒的正妻。哎呀!”
哪知話音還沒落,腦袋上就被人拍了一下。不用猜也知道是誰,香兒姑娘很不滿,炎雲嬌聽到正妻之名,也是有些情不自禁,兩女幾乎同時抬眸看去,就跟自己愛郎四目相對。
見兩人看來,武神天手上用力,將她倆樓得更緊,用臉頰蹭了蹭兩人粉臉,柔聲說道“香兒不要亂說,在夫君心裡,誰都是一樣,沒有誰更受寵,你們都是我這輩子要守護的女人。”
這話頗為受用,讓兩女心裡甜蜜,癡癡地看著自己的愛郎,吳香兒更是連生氣都給忘記了。
武神天眼含柔情,繼續說道“嬌嬌,香兒,我跟你們當著眾人的麵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火雲仙子,小辣椒被我收入懷裡,多少人羨慕忌妒恨,大罵老天不公,你們說能瞞得住麼?”
“眾目睽睽,肯定瞞不住。”炎雲嬌笑著搖頭。
“管他們什麼事,一群慫包。”吳香兒俏臉不憤。
武神天看著兩女,目光深邃“正如香兒所說,我是定親的人,當女孩的舅舅招惹你們們,之前二愣子就很不滿,可想而知,她的姐姐,我名義上的丈母娘自是會得知,肯定會前來興師問罪,還要指責你們兩個狐狸精。”
聽到這話,炎雲嬌和吳香兒兩個性格強勢的女人,並不像普通女人那般罵街撒潑,而是將自己的睿智展露無疑,此時兩人俏臉略顯陰沉,玉首輕垂,美眸半眯,好似在思索對策。
見兩女遇到事竟是打算自己解決,武神天心裡沒來由湧出憐愛,忍不住將兩人摟了又摟。輕拍玉背,柔聲道“不用擔心,如今一切有我。遇到丈母娘名師問罪,都交給我來處理。
再說,茵茵才多大,我和她八字還沒一撇,估計是心裡好奇,等過幾年,改變注意了自然而然的喜歡上彆人。以後最好是不要提起,免得女孩子名聲受損。你倆聽到了沒有?”
“嗯嗯嗯,夫君,我倆聽到了。”看自己愛郎說最後這句話,臉色嚴肅,兩女立即點頭如搗蒜。她倆聰慧異常,自是明白愛郎話語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