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在聊天打屁,另一邊則是驅趕牲畜的同時,還會趁彆人不注意,將不少牲畜收入靈獸囊。幾人都是武者,速度奇快,幾分鐘不到。
十輛大卡車上的牲畜和家禽全被驅趕了下來,一筐筐蛋被堆放在路邊,隻是數量少了大半,可依舊是有大群,司機們也沒發現異常。
黃毛五人散開,將牲畜家禽往森林裡驅趕。這些都是被飼養的牲畜,性子並不是那般野,偶爾遇到想逃竄的,立馬撲上給拖拽了回來。
很快,五人趕著大群牲畜消失在森林。老幺三兄弟打頭,十個司機紛紛駕駛空車返回了養殖場。
玉淩虎則是不緊不慢的將一筐筐蛋給收入空間戒指,嘴裡叼了根煙,悠閒地靠在車邊等待。
沒過多久,黃毛五人就從森林裡鑽了出來。而且還捧著不少野果出來,初秋時節,森林裡的野果不少,正好讓幾人嘗鮮。六人圍坐在路邊吃著野果,聊著天,倒也是頗為愜意。
一個多小時後,臨近上午十點,這次是劉武駕駛著桑塔納帶頭,後麵十輛大卡車依舊是黑色油布蓋住四周的鐵柵欄。連成了一條龍。
六人看到車隊駛來,立馬起身,各就各位。待行駛到近前停下,玉淩虎則是帶著野果找司機們敘舊,黃毛幾人又是如法炮製的驅趕牲畜,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收入靈獸囊。
不過,在八人將所有牲畜趕下車,快要驅趕入森林裡,嘹亮的汽車鳴笛生伴隨著喝罵聲傳入幾人耳中“我嘈,哪裡來的牲畜擋道,畜生趕緊給老子滾開,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要是好好說倒也罷了,畢竟十輛大卡車哪怕是停在路邊,也確實有些擋路,可牲畜卻是不見得,都快要驅趕入森林裡了,還說擋路,而且後麵的話明顯有辱罵之嫌,豈能善了?
“我嘈,哪裡來的小癟三?竟是這麼不開眼,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是不是嫌自己命長了?”
“你瞎了眼不成?牲畜擋道,擋你乃乃個腿。最好不要沒事找事,不然真的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真是找死,跑到老子地盤上撒野,不看看馬王爺有幾隻眼,信不信虎爺將你嘴巴抽爛?”
武者都是暴脾氣,聽到喝罵,豈能有不還嘴之理。老幺,黃毛,玉淩虎吼聲更為洪亮。
吼完,三人才隨著眾人尋聲看去,就見最後一輛大卡車後麵,停著一輛高端霸氣的越野車。
玉淩虎朝黃毛五人吩咐道“你們幾個彆忘記正事,正事處理完,趕緊回來,有人找茬。”
“明白。”五人應聲,驅趕著牲畜就往森林裡走。
“大勇,接著。”見五人要走,老幺朝黃毛招呼一聲,從懷裡掏出靈收囊,隨手就扔了過去。
“劉老幺,你能不能彆叫我大勇,真是難聽死了。”黃毛接過靈靈獸囊,一臉的不滿。
“好,那叫你王老二。”老幺立馬改口照道。
“滾。”隨著滾字音落,黃毛幾人趕著牲畜消失在森林裡。
玉淩虎瞥了眼兩人,沒去理會,對身邊十個司機說道“幾位老哥,聽這家夥的語氣,估計是沒事找事,你們還是上車離開此地吧?”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錢,每人抽了兩張百元大鈔“來來,拿著,買點好煙抽抽。”
十個司機也不客氣,接過錢,道過謝,紛紛上車,驅趕牲畜時就已是掉了頭,此時倒也方便,在大卡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中,十輛卡車先後離開了此處,很快,就剩下四輛車。
玉淩虎看著黑色的越野車,搖晃著身子,滿臉猙獰地走了過去,老幺三兄弟緊隨其後。
幾人都是武者,眨眼,就到了越野車旁邊,玉淩虎拍拍車窗,冷笑道“怎麼不罵了,剛才挺橫的嘛!發現自己踢到了鐵板,當起了縮頭烏龜了?出來出來,哪裡跑來的家夥,竟是在世俗中這般為所欲為,猖狂囂張。”
“呸,你有種出來。”
“你真是欺軟怕硬。”
老幺三兄弟立馬在旁邊搖旗呐喊。
隨著玉淩虎持續拍車窗,車裡的終於是打開車窗。一個留著朋克頭,戴著墨鏡,卻是油頭粉麵的男人,不屑地撇撇嘴,厲聲斥責道“哼,你們幾個實力強又怎麼樣?知道我是誰嗎?後麵即將到來的人又知道是誰嗎?鳥不拉屎的偏遠之地,你們幾個無知的鄉巴佬。”
“鄉巴佬?”
玉淩虎和老幺三兄弟,還有氣勢洶洶的從森林裡走出來的黃毛五人組,就聽到這話,不由得哄堂大笑,尤其是二愣,笑聲格外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