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四女走到走到烤架前,熟練的收拾烤架。武神天摸了摸臉頰,笑了笑,都是好女人呐!心裡一聲感歎,這才悠悠然地走回房間。
四個女人收拾著烤架,眼角餘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相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頭。
武神天對此絲毫不知,閒庭散步著回到房間。站在衣櫃前,看這鏡子裡的自己,襯衣搭配西褲,腳蹬皮鞋,樣子很是正式。隻是,在內部還這樣,總感覺有點有充大尾巴狼之嫌。
換回以前的裝束,背心大褲衩拖鞋,再次站到衣櫃前,活動了一下手腳,無拘無束,這樣才對嘛!隻是,在外人麵前有些不合適。
不過,西褲倒是不礙事,可以換上,背心外可以套件皮大衣,不影響自己的動作就行。心裡想著,武神天笑著走到了三人大床邊。
狠狠摔了上去,深陷進柔軟的床墊,舒服地伸了伸懶腰。躺在大床中間,兩邊則是吳香兒和炎雲嬌的位置。
二十多天時間裡,不忍看到她倆哀怨的眼神,每天忙碌完,也不趴在書桌上了,抱著兩人睡,倒是讓兩女早上醒來心情愉悅。看著天花板,完全關閉了五感,緩緩閉上了眼。
他有絕對感知,能夠籠罩七八十米的範圍,死物不說,要是活的做什麼逃不脫他的感知。可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不會完全放開感知,一般最多感知自身十米左右的範圍。
這也是有原因的先不提在森林裡五年沒少感覺到自己父母在恩愛,就說現在無意間一次釋放開絕對感知,就感覺到房間裡玉淩虎和任紅媛在行那周公之禮,還有了塵和尚在衛生間洗澡。當時就是讓他尷尬和自慚形穢。
所以,晚上他在房間裡,關閉了些許五感,絕對感知一般隻能籠罩整個房間,此時放鬆睡覺,便完全關閉了五感,收回了絕對感知。
時節已然入秋,北方的秋天猶如他處的冬季,到了晚上,天色格外的陰沉,夜間的秋風頗為寒冷,當林源酒店後院的路燈熄滅,小山村顯得尤為安寧,隻有秋風刮過的聲音,林源村的街道上空無一人,村民早早進了夢鄉。
時間悄然流逝,一晃就過了晚上十點。林源酒店的三樓有十幾間臥室,長長的走廊在昏暗的燈光映射下,有些朦朧,格外的清幽。
突然,一聲吱呀聲響起,一間房門被打開,炎雲嬌和吳香兒相繼從房間裡走出,笑著揮手朝房裡告彆,蓮步輕移,行走的悄無聲息。
此時兩人不再是白天的裝束,皆是身穿薄薄的絲質睡衣,一人淡雅的純白,一人可愛的粉紅。半透明的睡衣下豐滿誘人的身軀若隱若現。
她倆的齊腰長發略顯濕漉,還有股清新淡雅的芬香,明顯是沐浴過,配上兩張絕美的臉蛋,猶如兩朵出水芙蓉,一顰一笑動人心神。
兩人心裡好像很急切,蓮步移得很快,眨眼就到了熟悉房門口,對視一眼,頷首間推門而入。
躺在大床上武神天已經悄然熟睡,臉上帶著微笑,更多的還是享受,不用猜也知道他正做著跟幾個女人的春夢,幾乎沒有哪天不是如此。
不過,即便是他熟睡做著春夢,還收回了絕對感知,他的警惕心卻是不曾失去,直覺還在,預判潛意識也存在。或者說是第六第七感。
有人開門進來,他就在夢中感覺到來人沒有惡意,有種熟悉感,很溫馨,明顯就是兩女。
迷糊的抬起腿,呢喃道“嗯,嬌嬌,香兒,你們回來了。”
炎雲嬌和吳香兒進入房間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不由抬眼看去,她倆都踏入了宗師境,能夠夜晚視物,自是能夠看到床上的武神天僅穿背心大褲衩,閉著眼,明顯還沒醒轉。
看到這幕,兩女柳眉挑了挑,俏臉上泛著笑意,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堅定。
兩人身上的睡衣幾乎同時悄然滑落,徑直朝床邊走去。到了近前,悄無聲息地躺在了床上緊貼著他,如往常那般,挽住了他的手臂。
然而就在下一刻,兩女不約而同的猛然發難。
吳香兒柳眉倒豎,杏眼圓瞪,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俏臉上滿是凶狠。玉手陡然向下一陣摸索,輕扣住彈力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講討厭的大褲衩猛地扯下,狠狠甩在地上。
與此同時,炎雲嬌同樣是柳眉倒豎,杏眼圓瞪,眼裡凶光閃爍,往日的溫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狠辣,玉手輕揚,血氣透體而出,鋒利的指甲劃過,可恨的背心就被劃開,不傷自己男人分毫,隨即被扯掉,狠狠甩飛。
熟睡中的武神天感覺到不對勁,胯下很涼,陡然睜開雙眼。然而,剛張嘴話還說出口。
旁邊的炎雲嬌不由分說,誘人的紅唇狠狠印了上來。吳香兒不講道義,竟是襲向了下體要害。
拍賣行武老板嗓子發出嗬嗬聲,卻是被人狠狠用嘴封住,出聲不得,呼吸陡然停止,朦朧的雙眼瞬間瞪大,眼裡滿是不可置信,怎麼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