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亭這話一出,本來就跪伏在地上的萬,王二位大人更是嚇得止不住顫抖。
“求殿下恕罪,小兒頑劣,但肯定是不敢有害人之心啊,還請殿下息怒。”
萬大人急切的懇求道。
隻是他的言語中除了求饒,更多的還是為自家寶貝兒子開脫,畢竟要是真擔上了謀殺未來皇子妃的罪名,那可不僅僅是得罪了九殿下,更重要的是得罪了柳丞相啊。
這兩個人那可是大蕭國舉足輕重的人物,單是得罪一個他們都承擔不起,更彆提同時得罪這兩位了。
“請殿下恕罪,下官回去一定對這逆子嚴加管教,絕不會再讓他冒犯到柳姑娘。”
王培言辭懇切,他膝下就這一個寶貝兒子,自然是不想看到他出現任何意外的。
可王培似乎想的太好了,他以為秦溪亭心地善良,平日裡與人和善好說話,還以為今日這事他求個饒就能逃過去。
還把謀殺說成了冒犯,這罪名的輕重可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王大人怎麼這大晚上的,就做起了白日夢呢?”
聽到王培這般雷聲大雨點小的想搪塞過去,秦溪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今日這兩個人本宮便受累替你們管教一下,來人,廢了他們的一條腿。”
壓根懶得再聽他們假惺惺的求饒告罪,秦溪亭直接朝身後招了招手,立刻就有皇子府的侍衛上前,下手乾脆利落的將萬王二人的腿折斷。
隻聽萬王二人慘叫一聲,那原本還有些醉意的腦子因為這刺骨的痛瞬間清醒了。
可清醒了又如何,隻不過是更加清晰感受著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罷了。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入耳,原本還跪伏在地上求饒的萬大人,王培此時看著自家兒子那已經彎曲成詭異形狀的腿,心如死灰。
“本宮今日斷他們一條腿,若是來日還敢口不擇言,出手傷人,本宮不介意再受累一回,將他們的另一條腿也打斷。”
說完,秦溪亭轉身將還在發抖的柳生錦抱進懷裡,見柳丞相還一直看著自己,秦溪亭這才反應來,此處是丞相府,按理說萬王二人該交給丞相處置的。
“還望丞相大人莫怪,是我唐突了,擅自發落了他們。”
秦溪亭低著頭,言語真誠。
感受到懷裡人還在輕輕發顫的身體,他心中隻覺得心疼,絲毫不覺得處罰的過深。
一想到這兩個男子將阿錦推進了湖裡,若非他及時趕到,恐怕阿錦就要溺死在這湖水中,他心中就恨不得直接殺了他們。
如今隻是斷他們一條腿,也不過是因為今日是丞相壽誕,不宜見血罷了。
他是一向和善,但那也隻是因為沒被觸及底線罷了。
“殿下言重了,殿下救我小女一命,還為她討回了公道,臣多謝殿下。”
柳丞相這會兒看的那叫一個雙眼冒光啊,看到未來女婿對自家閨女這麼上心,他這個老父親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柳丞相拱手,對秦溪亭的告罪絲毫不放在心上。
“丞相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麵對自己為了的嶽父,秦溪亭一點皇子的架子都沒有,因為雙手抱著柳生錦,他隻能朝柳丞相點頭算是還禮。
“殿下的衣裳也都濕了,不如先在府中換身衣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