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給秦畫綢反應的機會,臂膀一伸,將秦畫綢拉到身前,手掌運氣,猛地拍向對方氣海位置。
洶湧的刀氣湧入其體內。
秦畫綢臉色變得煞白。
她盯著林承,大驚失色:“你在我體內做了什麼?我明明都已經照你的話做了,你何至於如此?”
“嚷嚷什麼?”
林承鬆開對方,冷哼道:“放心,你隻要不違背誓言就,我保證你沒事。”
“你!”
秦畫綢敢怒不敢言。
另一邊。
林青虹見狀,她心中一動。
於是乎。
她走到秦畫綢身前,望著這個精致的女子:“我也不信你,我也得留一手。”
秦畫綢察覺不好。
她剛要後退躲避,可麵對早有準備的林青虹卻也躲閃不及了。
林青虹一把擒住對方。
她一掌打在秦畫綢丹田部位,將劍氣湧入其體內,從而達到控製對方生死的目的。
秦畫綢臉色更加慘白。
她望著林青虹,痛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林青虹見對方如此,皺了皺眉:“我忘川劍宗跟大歸化門有些過節,你又是大歸化門的人,我怕你實力恢複,找我報複。我提前留一手不過分吧?”
秦畫綢哼了一聲。
“好了。”
林承這個時候站出打圓場,他望著秦畫綢笑道:“這秦非不僅欺師滅祖,還冒充本官殺人,這事……可不能這樣算了。”
聽到林承有意對付秦非白。
秦畫綢將眼前的委屈、不甘咽下,她開口道:“這人可不能留!他今日敢冒充林門主,日後就敢暗殺林門主。”
“嗬嗬。”
林承輕笑一聲。
他望著林青虹提議道:“此刻,秦非白恐怕還在李氏土地上尋寶呢!我們現在過去還有機會抓住他。”
“走!”
林青虹當即就要動身。
“等等。”
秦畫綢攔住兩人。
她望著林承,出口道:“那畜生欺師滅祖,我絕不能饒了他。還請兩位帶過一同過去!”
“你……”
林青虹搶先開口,她皺著眉頭:“你中了毒,一身實力施展不出,你如何跟得上我們速度?我們若是遷就你,恐怕等趕到了,秦非白也早就跑得沒影了。”
秦畫綢語滯。
“我來看看。”
就在這時,林承突然說話了。
他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劇毒,能令一個雙花境宗師功力全失?”
他將手搭在秦畫綢肩頭。
將體內的無相真氣緩緩渡入,瞬息之間,他便感受到了秦畫綢體內的變化。
此時此刻。
在對方體內,有一道無形屏障,將其丹田氣海內的真氣、靈力隔絕開來,令其無法突破屏障,自然也就施展不出真實實力。
林承心念微微一動。
他的無相真氣開始從外攻擊無形屏障。
這屏障由毒力所化,堅韌無比。
短短片刻。
林承的無形真氣已經攻擊了上百次,無形屏障竟毫無任何變化。
秦畫綢也能感受到體內的狀態。
她在見到林承施展手段無果後,勸誡道:“林門主,你不必試了。我早已嘗試過了,這毒性屏障,恐怕得等上毒力衰減,我才能從內部打破。”
“是嗎?”
林承眉頭一挑。
他可不是輕易服輸之人,既然無相真氣不行,那就施展烈焰真氣。
無相真氣千變萬化。
可若是論攻擊力,還是烈焰真氣最強。
將秦畫綢體內的無相真氣收回,他轉而將烈焰真氣渡入其體內。
烈焰真氣本就至剛至陽。
在麵對毒性之時,最為克製!
林承控製著烈焰真氣,輕輕朝著毒性屏障攻擊,僅僅一下,毒性屏障就像陽春之雪,迅速消融。
片刻之後。
秦畫綢感知到體內的真氣、靈力了。
她臉上大喜:“我的實力恢複了。秦非白,我這次非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走吧。”
林承笑了笑,轉身朝遠處而去。
林青虹瞥了秦畫綢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最後,隻剩下秦畫綢一人。
她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眼神閃動……自己功力恢複了,這兩人留在自己體內的暗手,恐怕發揮不出作用了。
她心念一動。
雲泥真氣當即湧向氣海、丹田,將其中的刀氣、劍氣包裹住。
打算利用雲泥真訣的特性,將其化解。
隨著功法運轉。
秦畫綢的臉色愈發難看。
竟然……化解不了?
在她的體內,林承留下的刀氣、林青虹留下的劍氣,在雲泥真訣的返璞歸真下,竟然毫無變化。
“這……”
秦畫綢這時候才明白,林承為何敢為自己解開毒力屏障了。
這是因為,對方篤定了自己化解不了體內的暗手。
想到這兒。
秦畫綢咬了咬牙,直奔朝著兩人追去。
前方數百丈之外。
林承、林青虹正等在原地。
林青虹望著林承:“你給那女子解開體內的毒力屏障,就不怕破開你留下的手段?要知道,雲泥真訣可不是一般的奇功!”
“哦?”
林承頗為驚訝地看向林青虹。
他緩緩道:“你竟也知道雲泥真訣?你既然問我,你難道就不怕她將你的劍氣化為虛無?”
“我不怕!”
林青虹微微仰頭,頗為自信。
“我也不怕!”
林承臉上掛起一絲淡笑。
隨即。
秦畫綢出現在兩人跟前,臉色似乎很難看的樣子。
林承明知故問道:“秦姑娘,你的臉色似乎很難看?莫非發生了什麼?”
秦畫綢勉強一笑。
……
……
與此同時。
李氏土地之上。
秦非白手下親信已經將建築物翻了一圈,並未發現有任何機關。
隨著秦非白歸來。
他將所有人都招呼了過來。
隨著武盟的人跟來,搜尋之人也變得越來越多了。
望著眼前數百名手下,秦非白緩緩道:“你們可有找出地下密庫的機關?”
眾人麵麵相覷,然後紛紛搖頭。
見到這一幕。
秦非白皺眉一皺,他望向身旁一名長老:“你們可曾將任務交代清楚?怎麼會沒有密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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