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
領頭的捕頭略一細想,當即說道:“我知道了,他們在……”
林承打斷對方,直接吩咐道:“帶我過去。”
……
都城大獄麵積極大。
它沒有鎮江府大獄彆致,沒有地下監牢,隻有地麵上這一層。
或許是南都戶部充裕的作用。
這都城大獄用料紮實,建造的極為堅固,專為關押武者而生。
在捕頭的帶路下。
林承終於來到了十幾間大牢房。
每個牢房都足足有三百個平方,其中關押著大幾十號囚犯。
這些囚犯在聽到動靜後。
紛紛扭頭看了過來。
“看什麼看?”
領頭的捕頭用手裡鞭子,狠狠抽了幾下。
這抽鞭動作嚇得大多數人低下了頭,卻也留有一小部分人張望著。
領頭的捕快有些無奈。
他又確認了一遍牢區後,轉身對著林承恭敬道:“門主,這裡就是白氏的大部分族人,不過還有一部分仍在逃命,屬下估計過不了多久,剩下的也會被抓回來。”
“嗯。”
林承點點頭。
他看了一眼捕頭,淡淡道:“辦事不錯,這裡不需要你們了,走吧。”
等人都走後。
林青虹走上前,她怪異地看了林承一眼:“你很奇怪,這些白氏人對你有用?”
“差不多。”
林承點了點頭。
他目光望著監牢裡的白氏之人,大聲道:“我跟你們打聽一個人,若是能提供線索,我會有重賞。”
他的聲音經過真氣的加持。
清晰地落在了十幾個監牢裡,每個囚犯的耳朵間。
無比響亮!
頃刻間。
監牢裡的白氏眾人,眼眸中紛紛揚起希望之火,朝著林承望過來。
林承見有效,他也不囉嗦:“你們可有人知道一個叫白芙芙的女子?芙蓉的芙!”
話音落下。
十幾個監牢裡當即有人大喊。
“我知道。”
“我也知道。”
其中有男有女,語氣急切,好像生怕被人搶了機會似的。
見到這麼多人出聲。
林承皺了一下眉頭,心中覺得有些不妙。
果然!
在經過一番盤問之下,竟沒一個對得上,要不是年齡不合適,要不就是死亡日期不一致,甚至不乏同名同姓者。
莫非老頭子在騙我?
林承心中生出這個想法,但隨即,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老頭子沒必要騙自己。
既然不是老頭子在騙自己,那有沒有可能,老頭子被人騙了?
念頭想到這兒。
林承隻覺得眼前好似一個線團,根本尋不到線頭。
另一邊。
林青虹將一切看在眼裡。
她也問過數次,可林承就是一句話都不吐露。
她想幫忙都無從下手。
似乎是察覺到林青虹的心思,林承轉過身望著對方:“我在找一個人。白氏一個乳名叫芙芙的女子,十幾年前死了,我想知道關於她的所有消息。”
“明白了。”
林青虹點了點頭。
她還不忘瞥一眼林承,教訓道:“虧你平時精明,怎麼今日犯了傻?”
林承無奈地看了對方一眼。
林青虹並未咄咄逼人,她擺了擺手:“你先去一旁歇息一會兒吧,我去找人將他們挨個審。”
林承點點頭。
他看了十幾個監牢一眼,身形一動,消失無蹤了。
等人走後。
林青虹目光冷冽地看了監牢一眼。
她語氣幽幽道:“還是這個人白芙芙,你們再好好想想,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沒人主動交代的話,我會派人過來挨個審,至於他們會用什麼手段,我就不管了。”
聽到林青虹的嚇唬後。
白氏眾人臉色蒼白,一個個絞儘腦汁開始回憶起‘芙芙’這個名字。
林青虹利用傳音之術,尋到了陳問田。
要說六扇門誰審問最有經驗。
還得是陳刑師!
自從上次,陳問田全家差點被替換,他在暴怒的情況下,居然激發了一些小小的審問天賦。
林青虹曾有幸見過一次。
這位陳刑師把人審的,跟吃了火龍果一樣。
都城大獄。
某間牢房。
陳問田望著白濤,臉色閃過一絲憤恨:“這畜生真該死!仗著有個從二品的叔叔,竟犯下這麼多罪行……”
說著說著。
他察覺白濤的氣息越來越輕,急忙對著手下吩咐:“快去找大夫,彆讓他死了。對付這等壞種,若是讓他這般輕鬆死了,倒算咱作孽了。”
隨著大夫的一陣救治。
白濤再次睜開了眼。
他滿眼驚恐地望著陳問田,求饒道:“我怎麼還沒死?我不是都招了?你說話不算數,你還想怎麼折磨我?”
陳問田正欲說話。
忽然,他耳朵一動,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幾息後。
陳問田看了白濤一眼,對手下吩咐道:“林宗師給咱們派活了,大家過去後,好好表現。這林宗師跟門主關係極好,弄不好她就是咱六扇門的夫人了……”
這話還沒說完。
啪地一聲。
陳問田原地轉了一個圈,重重摔倒在地,等再爬起來的時候,一側臉頰已經紅腫了,上麵還印著一個手掌印。
“嘶!”
陳問田挨了一巴掌,倒吸冷氣。
他眼神閃爍,臉上露出恐懼:“都彆給我說出去!”
說完之後。
他帶著手下眾人,朝著林青虹尋去。
等見到出了林青虹。
陳問田砰地一聲,跪在了林青虹跟前,哭喪著臉道:“林宗師,卑職說錯話了,您打的對,打的在理,打的卑職心裡服服的。”
嗯?
林青虹一愣。
她詫異地望著陳問田,皺眉道:“你瘋了,我何時打過你,我為何打你?你說你說錯話了,你說什麼?”
此話一出。
陳問田摸了摸臉頰,也愣住了。
合著這一巴掌不是林宗師打的,那會是誰打的?
關押白濤的隔壁。
雲瑤正揉著手腕,漠然地看著眼前的白周峰:“你跟四大家族中的白氏,是什麼關係?分支,還是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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