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爸,後來我為了躲避林誌江,而做了幾年流浪人的那幾年,我覺得我特彆自在。
我覺得,我可能天生就是乞丐吧。
那種身份感,代入感,絲毫沒有半點違和。
您擔心我,怕我被佟家南糟蹋了。
怕那些為非作歹的歹人對我非人待遇。
其實您真的不用擔心,因為我做流浪人的那幾年,我經常跟野狗打架。
我還跟野耗子爭過食物呢。
真的,不騙您。
所以我很強悍。”
舒老爺子聽的老淚縱橫“你竟然跟,野狗打架?”
“所以爸。您一生當中養尊處優,您是無法想象,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流浪人,是怎麼活過來的,而我和您,真的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要說我們兩個人之間無法擺脫的,根深蒂固的那種關係的話。
那就是,我和您之間的血緣關係是無法割斷的。
我和您從生物學角度來說的話,是一對父女關係。
所以,我叫您爸爸。
僅此而已。
爸,您要真的心疼我,以後就彆管我了。
這算是您做了我一次父親,能夠給與我的,最好的關愛了。
至於您的財產,您最好現在就公布,您把這些財產全部給您的兒子,給銘震他們兄弟幾個。
我選擇公開放棄。
也省的以後,再有類似的團夥想要騙錢,盯上我了。”
一番話說的很平靜,而且並不絕情。
可舒老爺子聽的卻心中一片蒼涼。
他的眼神很暗淡,嘴裡囁嚅道“爸爸,爸爸知道了,那爸爸走了?”
“再見,爸。”舒琴笙點點頭。
老爺子轉身走了,剛走出幾步遠,他突然一個前傾,整個人直直栽倒在地上。
“爸!”舒琴笙立即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