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修道的時候,賺到幾千塊錢,陳海都高興的想跳起來。
可是現在,這才過去幾個月而已。
一百多萬在他手中,好像也就是那個樣子,他並未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富有。
齙牙朱安排的房間,三個人,三間房。
陳海住的,是豪華套房,白曉航與田明建兩個,則僅僅隻是普通的單人間。
一路舟車勞頓,陳海確實有點累了。
白曉航與田明建那邊,到底是一個人睡的,還是一群人睡的,這卻不是他應該關心的問題。
躺在套房內那張大床上麵,沒多久,陳海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睡醒之後,吃飽喝足。
陳海帶著白曉航田明建兩個,又去往濠江這邊,其他的賭場裡麵,轉了兩圈。
可結果,有些不甚人意。
他們一行人,才剛剛踏入賭場裡麵,便有賭場負責人,匆匆忙忙,自其內趕出來。
濠江這邊,也就這麼大點地方,隻要是賭場,基本都與賭王何家脫不了關係。
隻不過,他們一般不直接出麵,而是站在幕後,間接掌控著整個行業而已。
陳海展現出來的賭術,以及他的身份背景,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或許,都已經傳遍了濠江的各個賭場。
見到陳海上門,這些賭場負責人,又是好言相勸,又是送錢給陳海!
他們給的錢,數目雖然不多,一家賭場,少則萬,多則十萬八萬。
濠江的賭場,他僅僅隻是逛了一部分,可這一圈轉下來,陳海手中的錢,又多了七八十萬之多。
自己一個新時代的大學生,就想來賭場玩幾局而已,結果,卻弄的跟個收保護費的一般,對此,他真的非常無奈。
麵對這種情況,陳海想去賭場賺上幾筆的念頭,不得不就此胎死腹中。
畢竟,人家又是送錢,又是說好話,態度放的這麼低,讓他再去人家賭場贏他們的錢,他實在放不下這個臉麵。
美食、又或者購物什麼的,剛開始也就圖個新鮮,僅僅隻是一天不到,陳海便已經有些厭倦了。
白曉航與田明建兩個,倒是樂在其中,當然,吸引他們的,主要還是美女。
白曉航浪子一個,美女,本就是他的愛好之一。
至於田明建,剛開始還有點拘謹。
可在白曉航的一再慫恿之下,他試過幾回左擁右抱的美妙滋味之後,他很快就被資本主義腐蝕了。
當然,在金錢方麵,陳海也沒虧待他們!
他們兩個,跟著陳海四處轉悠了一圈,零零散散,分到他們手中的錢,也有著將近十萬之多。
在賭場大賺上一筆的希望落空,在濠江呆了三天。
第四天上午,陳海都已經準備打道回府的當口,齙牙朱帶著一名全身都籠罩在黑紗中的女人,找上了門來。
“朱哥,這位是……”將齙牙朱與他身邊那女人,請進房間之後。
陳海上下打量了那根本就看不到樣子的女人幾眼,他心有疑惑,詢問道。
“陳少,這是我女友妙妙,她身上的情況,有點嚴重。”
“您的本事,我聽侯大師說過,麻煩您,幫妙妙看看,她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苦著臉,齙牙朱長歎了一口氣,他試探著開口,請求道。
“論起治病,候老哥應該很有一手!”
“朱哥,你怎麼不找他,幫你女朋友看看?”略一皺眉,陳海詢問道。
“過來這裡之前,侯大師已經幫妙妙看過。”
“在治病方麵,侯大師確實厲害,但是,妙妙的情況有點特殊。”
“就算是侯大師,在查看妙妙的病情之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對妙妙的情況,他根本束手無策!”
一臉苦澀,齙牙朱又道“實不相瞞,我帶著妙妙,過來找陳少您,也是因為侯大師的指點……”
“這個候老哥,就隻知道給我沒事找事!”
心中略有些不滿,陳海嘀咕道。
侯東貴那人,確實稱得上是古道熱腸,喜歡處處與人為善。
對於他這種性子,陳海早就有所了解。
眼前的齙牙朱,既然是受了他的指點,才帶著女友妙妙,過來找自己,那陳海多多少少,肯定得賣他一些麵子的。
站起身來,圍繞著齙牙朱女友妙妙,他一連轉了幾圈。
“奇怪!奇怪!朱哥,你這女友,明明是活人一個,她的身上,我怎麼感覺到,有那麼一股淡淡妖氣呢?”
皺著眉頭,沉默了片刻之後,陳海一臉好奇,向齙牙朱詢問道。
“陳少,您既然能看出,我女友妙妙身上,有著妖氣存在,那您一定有應對之法!”
哀求著陳海的同時,齙牙朱又衝著自己女友,吩咐了一聲“妙妙,把麵紗脫下來,讓陳海好好看看,你身上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