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猦
看樣子,小野紗麗的死,對於他的打擊,真的很大。
現在的他,喪心病狂,做起事情來,已經是不顧一切,毫不顧忌任何後果。
隻要能為小野師姐複仇,他已經連自己的生死,都完全置之度外。
“隻要能乾掉陳海,再找出他背後的那位道術高手,在一起弄死,師姐的仇,便算是徹底報了!”
“到那個時候,我剖腹自儘,以死殉情,便下去陪師姐。”
“甲賀流,想獲取我們雪山流秘法,他們那是做夢。”
“我村上太郎,雖是雪山流派棄徒,但是,想讓我背叛流派,這絕對毫無可能……”
麵上呈現出幾絲狠色,村上太郎輕哼一聲,他站起身來,向辦公室外麵走去。
……
對於倭國使館村上太郎這邊的事情,陳海自然一無所知。
幫板凳叔治療完畢之後,他沒呆上多久,已經告退而去。
俗話說,小彆似新婚。
陳海與自己女友葉青青之間,雖然有那麼一點點不愉快,不過事情過好,兩人對此,似乎都沒這麼放在心上。
夫妻之間,鬨點小矛盾,這很平常,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黃昏剛過,才吃過晚飯不久,陳海便被自己女友拉近了房中。
這一晚,葉青青表現的很狂野。
雖然說,修道才是陳海的畢生追求,但是,閒暇之餘,做一做某些事情,卻依舊能令他心中愉悅。
第二天,一大早,葉青青便起床去了學校。
至於陳海,大清早便被逼著交了一回家庭作業的他,連修煉都耽擱了,他乾脆在床上,多賴了一陣。
一直到上午將近九點的時候,才方才懶洋洋的就此起身。
田明建那裡,陳海並未去打擾與他。
畢竟,他老婆懷孕已經即將臨產的事情,陳海已經知曉。
在自己閉關突破的當口,人家跟著自己,在荒郊野外守候了大半年時間,連自己老婆,都沒空照顧,隻能請個保姆暫時看著。
陳海不是什麼不通人情之人,既然自己已經出關,他乾脆給田明建放了大家,讓他在家好好陪陪老婆。
按照他原本的打算,他是準備回去老家柳源縣城的。
不過因為幫板凳叔治腿的事情,他回去老家的事情,隻能暫時延後。
給自己父母,以及孫進忠強哥那邊,各自打了一個電話之後。
陳海開著那輛,在自己西山彆院外停了大半年時間的大切諾基,向著流花胡同所在的方向,一路飛馳了過去。
早餐的事情,他都已經直接省略。
現在的他,天不吃飯,都感覺不到任何一絲饑餓之意。
每一次呼吸,都感覺有絲絲縷縷的炙熱氣流,湧入他的身體之中。
這種氣流,或許,就是傳說中的靈氣。
有這種未知氣流,隨著他的呼吸進入身體,似乎已經可以滿足他平日裡的正常消耗。
道家之中,一直都有辟穀之說。
或許,在踏入馭物這一層次之後,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可以做到真正辟穀。
昨天,自己女友葉青青所做的飯菜,他確實吃了不少,但是,那僅僅隻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而已。
“打死這小兔崽子,慫恿著我買房,還說什麼,半年之內,房價必降?”
“去年我賣房的時候,才三千塊一個平方,今年我們那個小區,房價已經快五千了,還大學生呢?我降,我降你媽?”
“我們一家子,也是信了這小子的鬼話,二十多萬,賣了自家房子,現在,想買回來,我那房子,按照現在的行情,價值都快四十萬了!”
……
流花胡同口,吵吵鬨鬨,熙熙攘攘。
一個小年輕縮在角落裡麵,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足足有著快十人,不是衝他身上吐口水,就是拿拳腳往他身上招呼。
過來流花胡同,陳海的本意,是去自己那套已經重建好的四合院內看看。
可現在,一群人在這裡擋著,陳海的車,根本就開不過去。
連按了好幾聲喇叭,始終沒見到那群人讓開之後,陳海一臉無奈,隻能就在胡同外,找了個地方,將車停好,然後從車上下來。
“小姨,三叔,張哥,你們再信我一回!”
“我們京都城內的房價,明年之前,絕對必降!”
縮在牆角,被揍的鼻青臉腫的那年輕人,扶著牆壁,好不容易終於站穩,他振振有詞,大聲說道。
“王華春?”見到這家夥的麵孔,正準備越過眾人,直接走進胡同內的陳海,一臉古怪,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