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提議,你們覺得如何?”
白曉航田明建兩人,都已經住手,沒有繼續持著鋼管,將彪哥一行人往死裡揍。
躺在地上,休整了一陣,已經緩過氣的彪哥,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他竟然試探著開口,跟陳海提起了這樣的建議。
隻可惜,搬了張椅子,坐在大門附近抽著悶煙的陳海,看都沒往他這邊去多看幾眼,更不用說,會對此作出什麼回應來!
“看樣子,你們是真不願意,給我們留任何活路了?”
“想起自己辛苦了大半輩子賺到的錢財,最後隻能便宜銀行,我這心裡,不甘啊!”
彪哥搖頭晃腦,感慨道。
他看似歎息連連,但實際上,卻一直用眼角餘光,關注著陳海這邊,查看著他的神色。
他尚未等到陳海有任何反應,屋子外麵,腳步聲由遠而近,已經先一步傳入他的耳際。
“老板,這地方的人家,似乎不太喜歡養狗。”
“我開著麵包車,附近轉了幾圈,也就弄到了兩條狗過來!”
一邊肩膀上扛著一條死狗的白寶山,罵罵咧咧,走了進來。
見到陳海,他咧嘴一笑,將兩條死狗往陳海麵前一扔,開口說道。
“辛苦了,寶山叔!”
“兩條狗就兩條狗,湊合著,也已經能勉強用上一下!”一直抽著悶煙的陳海,此刻也已經起身站了起來。
衝著白寶山,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後,他在兩條死狗麵前,蹲下身子。
然後,他口中念念有詞的同時,伸出手指,在其中一條死狗身上,這裡點一下,那裡摸一下!
僅僅隻是過去分鐘,他大手一伸,扣在狗頭,往上麵一提,
一張完整的狗皮,已經從那死狗身上,被完全剝離出來,出現在陳海的手中。
“這,真是造畜之術……”目光一直放在陳海身上,沒有離開過半刻的彪哥,牙齒都在打顫。
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他,這一刻,他的麵孔,都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的扭曲起來。
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麵滿是雞皮疙瘩,他整個身子,都根本不受控製,劇烈的顫抖起來。
“彪哥,兩張狗皮,你一張,六子一張!”
“知道你們沒把自己當人,為了滿足你們心願,讓你們夙願達成,我可是耽誤了不少時間!”
“臨時抱佛腳,我剛學的造畜之術,還有點手生。”
“先拿那個六子做做實驗,你彆急,也彆太過於興奮,我肯定忘不了你那一份!”
此刻的陳海,看上去竟似乎有幾分妖異。
衝著彪哥丟下幾句話之後,他幾步走到躺在地上,依舊還在哀嚎的六子麵前。
這一幫人之中,也就彪哥一個,是正宗的渣門傳人。
其他幾人,雖同樣是喪儘天良,但卻僅僅隻是跟著彪哥混飯吃的。
彪哥鋸那少年手臂之時,正是六子,將那少年死死踩在腳下。
陳海等人,闖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情形。
既然隻有兩張狗皮,一張留給彪哥,另外一張,自然就得用在這六子身上。
對於造畜之術,六子根本一無所知。
可就算如此,當白曉航白寶山兩個,一把按住他,剝掉他衣裳的當口,他依舊一臉慌亂,開始苦苦哀求,想讓陳海等人放他一馬。
“一飲一啄,一因一果,彆人求六子你饒命的時候,你可曾心軟過?”
“好好的人不當,卻想當畜生,我現在做的,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麵無表情,陳海輕哼了一聲。
說完這一番話,他口中開始念念有詞,先將狗頭,一點一點,套在六子的腦袋之上。
隨後,他拿起白寶山遞過來的那把匕首,在六子裸露的身軀之上,一刀一刀,刻畫出一片古怪圖案。
劃破了肌膚血肉刻畫上去的圖案,鮮血不斷滲透而出。
而這個時候,陳海順勢將胸腹部位被切開的狗皮,貼在六子的身上。
圖案之內滲透出來的鮮血,以一種化學物理根本就解釋不了的情形,將那種狗皮,與六子的身軀,完美的粘合在一起。
吸收了六子的鮮血,整張狗皮,好似活物一般,向六子的全身各處延伸而去。
而六子的身體,則以一種無法理解的方式,開始快速收縮起來。
一分鐘,兩分鐘……
時間一點點過去,剛開始的時候,六子時而哀嚎,時而哀求,到了後麵,從他口中發出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汪汪汪’的犬吠之聲。
當過去十分鐘左右的時候,六子的整個人,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黃毛瘸腿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