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知道,李奎山孫圖等人不敢以下犯上,真的對他怎樣,這家夥一開口,直接就是一頂大帽子,扣在眾人身上。
「吳隊長,你這話說的不對,我等幾人,對天府忠心耿耿,造反?這根本就無從說起。」
「我們過來這裡,僅僅隻是想跟你商議商議,要上繳給你的那一百點功勳,能否減少一些份額。」
「這不是我一人的意思,而是我們小隊長所有人經過商議之後,所作出的決定。」
「你覺得,我們要上繳給你的功勳點,降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合適?二十點?又或者三十點?」
李奎山上前一步,在吳猛麵前站定,他森然一笑,開口說道。
他這一開口,其他人紛紛出言附和。
至於陳海,隨口跟著起哄了幾句之後,已經退到了眾人外圍區域。
他會主動出頭,揭穿吳猛藏在水缸中這個事情,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他僅僅隻是想讓這件事情儘快解決,好安安心心回去修煉而已。
如今,吳猛既然已經被逼著從水缸中鑽了出來,之後的事情,交給李奎山孫圖等人就行。他在這隊伍之中,就是一打醬油的,自然應當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一人每年至少上繳一百功勳給我,定下這個規則之時,我特地征詢過你們意見,當初,你們對此可是非常讚同。」
「這才過去半年多,你們就出爾反爾想要反悔,破敵營內的規矩,你們當是兒戲?」
「一群人過來這裡堵我,你們這是想要逼宮?」
「道理在我,真要事情弄大了,捅到上麵去,你們覺得,會是一個什麼後果?」
吳猛倒也光棍,或許是覺得,道理站在他這邊的緣故,渾身還滴著水的他,看起來雖然狼狽,但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卻依舊還是硬氣無比。
直接動手,逼著吳猛答應眾人的提議?這可是真正的以下犯上。
附近還有不少人正觀望著這裡,李奎山孫圖等人,自然沒膽量這麼去做。
僅僅隻是講道理的話,麵對吳猛這番話,他們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該去如何反駁。
「吳隊長,當初我們初來乍到,根本就不知道功勳點會這麼難弄。」
「這半年多時間,我們已經死了四位兄弟,賺取到的功勳,卻僅僅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要不是那一百點功勳實在無法湊齊的話,我們也不會過來找你商議這個事情。」
「總不能,為了那一點功勳,你將我們全部逼死吧?」
略作沉默了一陣,李奎山苦著臉,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講道理,既然很難講清,那他隻能擺事實,然後再動之以情。
至於他這番話,是否能將吳猛打動?不管結果如何,他終究是要試上一試的。
「一年上繳一百功勳給我,多嗎?」
「李奎山,你們大可以去其他小隊問問,看他們隊長,一年下來,能自手下隊員手中抽取多少功勳?」
「你們覺得功勳難賺,那隻能說你們沒本事,無能··」
吳猛此人,雖然有點貪生怕死,但涉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之時,他卻是毫不退讓,第一時間開口反駁道。
當然,他口中說的這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對於破敵營內那些老人來將,一年賺取百來點功勳,真的僅僅隻是小事一樁。
就譬如說陳海,他便覺得,弄到百來功勳,真的非常容易,就算他手中沒有星石礦,也最多花費個幾天時間,就有可能將任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