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昏迷過去之後,橫躺在地上,那一身殘破不堪的衣物,自然已經遮不住春光。
該看的,不該看的,他打量女子之時,已經全部看了個遍。
也幸虧陳海早已經過了
血氣方剛的年紀,要不然,此刻的他,輕則麵紅耳赤,重則直接化身餓狼。
「古語有雲,非禮勿視。」
「這姑娘,怎麼動不動就暈呢?也幸虧她遇上的是我這個真人君子,要不然,她可就危險了!」
輕歎了口氣,陳海自儲物袋來拿出一件低階法衣,蓋在女子身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轉身走到他挖掘出來的溶洞連接外麵礦洞的那通道口,準備就此離去。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姑娘,雖然一副冷麵孔,說話也不客氣的很,但我與她之間,並不存在什麼化解不開的深仇大恨。」
「她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我如果不管不顧,就這麼離去,好像也不太合適。」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算了,還是幫她處理一下這一身傷勢吧!」
「誰讓我陳某人忠厚仁義,一直都是菩薩心腸呢!」
正準備鑽進那石洞之時,陳海腳下一頓,又停了下來。
什麼叫做以德報怨,他感覺,自己此刻的舉動,就是這句話最真實的寫照。
重新走回女子身邊,他蹲下身子,將蓋在女子身上的低階法衣緩緩揭開。
療傷用的丹藥,他身上有著不少,都是他殺人之後,摸屍得來的。
小心翼翼,將女子倒地的身軀緩緩扶起,他輕輕掰開女子的那張小嘴,塞了兩顆療傷藥進去。
隻可惜,昏迷過去的那女子,好像徹底失去了意識,療傷丹藥雖然已經送入她的口中,但她跟個木頭人似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吞入腹中。
麵對這種情況,嘴對嘴喂服,應該是個很好的應對之法。
隻可惜,有著老婆,又有情人的陳海,雖是為了救人,卻依舊感覺這樣的舉動過於親昵,明顯有些不妥。
沒辦法,隻能退而求其次的他,在自己的儲物袋內翻找了起來。
清水什麼的,儲物袋內沒有,他翻了半天,最終隻找到了一瓶茅台。
「江湖兒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很正常。」
「存放了一兩百年的茅台酒,要換做藍星時代,這得值多少錢?」
「用這種酒來給她喂服丹藥,為了幫她,我這真可以算是下了血本。」
「等她蘇醒之後,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不送我幾件靈寶,我都是絕對算是血本無歸!」
輕聲滴咕了一句,陳海一手扶著女子後背,一隻手拿起酒瓶,往她口中灌了幾小口。
當美酒灌入女子口中之後,陳海還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令得塞入她口中的療傷藥,能夠更好的滑入腹中。
借助這個方法,他足足喂服了女子二三十顆療傷丹藥下去,方才停下這個舉動。
之後,他小心翼翼,將女子平方在地上。
見到女子前胸後背上的猙獰傷口,依舊還在沁出的鮮血,將她身上的布條裝衣物與血肉黏在一起之後,一臉無奈的陳海,輕歎了口氣。
「她身上的外傷,也得好好處理一下。」
「我侍候自己老婆,都沒這麼儘心儘力。」
「她之前還讓我滾?等她醒來,知道我為她做的這一切之後,不知道良心會不會疼?」
輕聲低語之中,陳海將女子身上的布條裝,一點一點小心扒了下來。
酸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