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狗子,這裡麵的灶台碗櫃這些,全部都給我砸了!”
衝著兩名同伴吩咐了一聲之後,於沛轉過身去,衝著外麵院子內的陳海招了招手,示意道。
之所以會如此,他僅僅隻是想看看,能否自陳海口中知道關於吳猛藏匿的更詳細信息。
考慮到此舉,可能會陳海得罪死吳猛這位上司,於沛此人,做事還算地道,他雖然招手讓陳海過來,卻並未直接大聲吆喝。
‘乒乒乓乓……’廚房之內,另外那兩名紫衣人已經動起手來。
在他們的肆虐之下,小小一間廚房,裡麵早已經是一片淩亂。
隨著‘砰’的一聲,一個僅僅不過膝蓋高的米壇,被一名紫袍人隨手踹碎。
“咦?這裡哪裡?”
“我明明在睡大覺,誰把我塞進米缸裡麵來的?”
“該死,應該是我這夢遊症又犯了?”一個圓滾滾的肉球,自破碎的米壇內滾了出來。
緊接著,肉團內伸出手腳,又長出腦袋,吳猛的身影,徹底自其內呈現出來。
故作一副迷糊樣子,這貨還一拍腦門,乾笑了兩聲,給自己鑽進米壇找出了一個合適的借口。
“這個家夥,真不愧是苟道中人,這麼一丁點大的米壇,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鑽進去的?”
剛走到廚房門口的陳海,一臉古怪,正好看到這一幕情形。
又是躲水缸,又是藏茅坑,現在連鑽米缸都出來了,他是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吳猛這家夥?
自身實力不足之時,在某些情況之下,陳海確實有些苟,這一點,他自己承認。
可是,麵對吳猛這位苟道中人,他是真的感覺有些羞與為伍。
“吳猛是吧?你的事情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臉不屑,用那鄙視的目光,掃視了吳猛幾眼,確定他的身份之後,於沛一揮手,就準備讓兩名同伴將其帶走。
“幾位大人,冤枉啊!”
“認識我的人都清楚,我吳猛大門不出,一直都縮在自己住處,我是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情。”
“你們執法殿要將我帶走,我沒意見,但至少,伱們也該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一臉茫然,吳猛整個人都是一頭霧水,為了避開抓向他的那兩名執法殿紫袍人,他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在地上打起滾來。
“冤枉?吳猛,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上麵已經查明,花青是魔宮奸細,上一次的混亂,他在其中功不可沒。”
“你與他相識多年,相交莫逆,就連你這個隊長之位,都是因為他力排眾議,才最終落於你手。”
“你與花青的關係,破敵營內幾乎眾人皆知,你要真與魔宮沒有關聯,進了執法殿,一切自然能見分曉。”
“帶走……”
撇了撇嘴,於沛冷笑一聲,他一揮手,另外那兩名執法殿紫袍人,一人拽住吳猛的一條手臂,拖著他,徑直向外麵走去。
至於陳海,倒是並未被禍及池魚,執法殿幾人,並未多去管他。
“花青?他不是已經死在我手中了嗎?”
“是因為他的死,才會令上麵對他生疑,盤查出了關於他的一些東西來嗎?”
看著於沛幾人押著吳猛,消失在自己視線之中,陳海暗地嘀咕了一句,他身軀一晃,同樣向彆院之外飛射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