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才發現,女人的手早就鬆開了,是我一直呈一個主動的方式,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
讓蔣先生這麼一說我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趕緊鬆開女人的手,尷尬的笑著。
“怎麼,這麼喜歡睡棺材嗎,要不要一直讓你睡在裡麵。”
蔣先生的語氣似乎透露著不悅,我趕緊從棺材裡麵爬起來。
“沒,沒有,多謝蔣先生。”
看著窗外天色已經大亮,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夢一場。
“你還不算太笨,要是昨天你把自己親自送到那些東西麵前,誰都救不了你。”
估計蔣先生說的就是那個想要騙我出棺材的人。
隻不過蔣先生卻是用那些東西來形容,可見究竟是個什麼還不好說。
想到昨天我的手已經撫上了那個按鈕,一旦按下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我實在不敢去想。
這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具棺,棺外看起來是青銅的材質,可是卻如水晶般透亮,仔細看裡麵好像還有金箔狀的東西遊動著。
裡層是紅黃相間的軟墊,墊子的右側女人還靜靜的躺著,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閉上了眼。
果然,美的不成樣子。
她大概是這世間,除了我媽以外,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了。
“看夠了嗎?”蔣先生沉著聲音問道。
“啊?我,我就是,就是看看這個棺材,挺,挺特彆的。”
蔣先生冷哼了一聲,“這輩子睡了一次九鼎龍棺,你就是今天死了都不算白活,行了,趕緊滾吧。”
我訕訕的笑了笑,感謝了蔣先生昨日的庇護,拿著自己的包就想要離開蔣先生的宅子。
出門前,蔣先生叫住了我,從手裡拿出了一個狼牙的掛墜,牙根處鑲嵌了很多不同顏色的寶石。
“你的生日禮物,雖然我不是很願意,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走投無路了,可以來蔣家找我。”
蔣先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但我還是朝他鞠了一躬,無論將來我是否還會有求與蔣先生,就憑昨日護了我一到劫,我心中實則是感謝。
起身後我稀罕的將蔣先生送給我的狼牙吊墜掛在了脖子上。
這是我媽死後,我收到的第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日禮物。
從屋裡出來,陽光有些刺眼,蔣先生家院子裡的很多綠植都已經被砸在地上,仿佛被人泄憤的踐踏過。
好好地院子,現在竟然顯得有些破敗不堪,就連牆壁上都有幾個暗紅色的掌印,就像是乾涸的血跡。
我忽然想到昨晚的那些動靜。
蔣先生護了我的劫,恐怕昨晚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吧。
“你還想裝睡?”
我出屋以後,蔣先生沉聲的對著棺中女人說道。
女人突然將眼睛睜開,嘴角漾起了俏皮的笑,從棺中起身,不過眨眼的功夫就穩穩的落在了蔣先生的身側。
“那麼凶做什麼。”女人嬌嗔的說道。
“為什麼凶你,你不知道?”
攀上了蔣先生的胳膊,女人哄道,“彆鬨,昨天他魂息差點就被勾了出去。”
“那就是鳳舒的孩子?看起來不像鳳舒。”
“嗬,岑銘的種,能好到哪去,希望岑放能儘快和姚家結親,彆枉費了鳳舒為他打算的一切。”
“天天嘴上罵著岑銘,心裡不還是惦記著他的孩子,九鼎龍棺都用來護他,你也真是不心疼。”
被女人戳破心思的蔣先生眼角猛地一抽。
“我那是為了鳳舒,她,她很愛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