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姨,我們明天一早就去。”
聽到了陳瓷的允諾,周峰和馮娟兩個人才從店裡離開。
關了門,陳瓷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你怎麼看?”
聽到陳瓷這麼問,我將剛剛查的卦象說給了陳瓷聽。
“那看來隻能明天去周爽家看看了。”
“你說那個錢大師,是怎麼回事,都能喊來關二爺,怎麼說死就死了。”
我真的是虛心求教,卻沒想到陳瓷臉上的表情過於豐富了。
“我說岑放,你這個問題是認真的?”
見我隻眨眼不說話,陳瓷似乎在強忍著笑,“你見過哪個關二爺要人民幣的。”
陳瓷這麼一說,我臉臊的都紅了,趕緊轉移話題,“燒烤看來要改天了。”
說完我就趕緊往屋裡跑,可後麵還是傳來了陳瓷的笑聲。
本來想著早點和陳瓷去周爽家的,沒想到剛開門,周峰和馮娟就在門口等著我們。
看到我愣住的眼神,馮娟還有些不好意思,“大師,怕你們找不到,我倆就想著過來接你們。”
雖然馮娟是這麼說的,但是看著這個時間,和他們兩口子的狀態,分明是昨天沒回家,就在門口等著我們。
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忽然想到,當年我媽為了護著我的時候,是不是也是抱著這樣的心。
所以才能心甘情願的剝下自己的皮,縫製好人皮衣,護了我三年。
周爽家的條件應該不錯,住在一個非常高檔的小區。
可能是錢大師死的那天,正好周爽失蹤。
家裡估計也無心打掃。
所以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我在屋裡的走了一圈,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然後看著陳瓷搖了搖頭。
陳瓷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符,在周爽的臥室裡點燃。
原本應該是紅色的火焰,卻成綠色的光芒在燃燒,甚至連灰燼都成綠色。
陳瓷的臉,當時就煞白。
湊在我身邊艱難的說了一句,“岑放,這事……我們好像管不了。”
聲音很小,但是馮娟還是聽到了,撲通一下就給我們跪下,接著不停的磕頭。
“大師,大師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沒辦法了,我求求你們了。”
“哪怕讓我找到我女兒,是死是活都行,彆讓她一個人在外麵。”
看著馮娟聲淚俱下的臉,額頭和地板的接觸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響。
眼前的臉迅速的和我媽的臉交替重疊。
如果當初,能有人能有機會可以救我的話,我媽是不是也會這樣長跪不起,想要為我求得一線生機。
我上前扶起馮娟,“姨,你放心,我一定將周爽給你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