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以後我並沒有在周圍看見任何人,嶽川的聽見我這麼問,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疑惑。
“剛剛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是在後門。”
嶽川拿出電話,給古大師的號碼回撥過去。
“你像隻魚兒在我的荷塘,隻為和我守候那皎白月光……”
周圍的聲音太過安靜,電話鈴突兀在暗處響了起來。
我和嶽川相視一眼,然後一起順著電話鈴聲的方向尋了過去。
剛走了兩步,就發現陰影處似乎躺著一個人。
在看見古大師鞋子的那一刻,嶽川立馬掛斷了電話,甚至還有些嫌棄的說道,“這鈴聲,一點都不大師。”
原本緊張的氣氛已經烘托起來,我卻瞬間在嶽川這句話中破了防。
等下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問問嶽川,到底什麼樣的手機鈴聲,才是配得上大師的,同時我還偷偷給自己手機靜了個音。
等我們走過去的古大師身邊的時候,發現古大師緊閉雙眼躺在地上,生死不變。
半米左右的地方,還躺著一個他的小徒弟。
嶽川用腳輕輕踢了踢古大師。
古大師的身體輕微的晃了晃,但是人沒有醒過來。
“還沒死。”
“嗯?也可能是沒死透。”
說著嶽川還想再加大點腳上的力度,想要再踢踢古大師,卻被我攔了下來。
“誒,你彆踢了,本來沒什麼事,再讓你一腳送走了。”
我蹲下查看了一下古大師的情況,隻見他牙關咬緊,眼眶青得發黑,那模樣就好像被誰重重地打了兩拳在臉上。
如果不是古大師的印堂泛著紅光,估計我也就把古大師當成普通的中邪。
興許還得嘲笑他幾分。
玄學界一哥古大師,中邪昏迷在無人的長街。
這新聞標題也是夠炸裂的。
可是印堂泛紅,我轉頭看了看那口棺材,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盯著古大師的臉,又看了幾秒鐘,最後還是伸出手扒開古大師的眼皮看了看。
果然,眼白上有血色的桃花瓣,眼皮有一條橫著的紅線。
到底還是被衝了煞。
照理說章曉已經被傷了一道,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恢複。
這也是為什麼我壓根就沒把章曉後續如何處理的事情放在心上。
隻是友情的和古大師提醒了一句,儘早入棺,儘早火化。
剛剛我路過棺材的時候簡單地看了一眼,棺材邊上有雕花的解怨符文。
雖然古大師嘴上對我奚落,可到底也是這麼做了。
至於是聽了我的提醒,還是說憑著自己半吊子的本事,那就不由得知了。
可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估計也隻能讓古大師醒了以後自己來說了。
我抬頭看著嶽川,他也眨著眼睛看著我。
“你是處男麼?”
嶽川像是沒聽清眼神有點迷茫,又好像是聽清了,眼睛倏然地瞪大。
“你說啥?”
“我說你是處男麼,我需要點童子血。”
嶽川皺了皺眉頭,把雙手插在褲子兩側的口袋,轉過身去。
行吧,還是得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