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小丫鬟看李財和自家小姐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不由鼓著小嘴引開了話題,“李財,聽說你要去考狀元了呢,有把握嗎?”
李財還沒回答,那邊腹黑少女便開始潑起了冷水。
“就他,哼,一個瘌蛤蟆考上秀才就是祖上積德了,還想考狀元,嗬嗬,好笑”
腹黑少女纖纖玉手捂著小嘴,嗤笑不已。
“果然是頭發長見識短。”李財掃了笑的誇張的腹黑少女一眼,淡淡的開了口。
“呀,李財你什麼意思?!”腹黑少女炸了毛。
李財笑而不語。
“怎麼,你這癩蛤蟆還有把握考上狀元不成?”腹黑少女滿是嘲笑。
李財勾著唇角淡淡笑著,從書架後走了出來,徑直走向腹黑少女。此時,他已經選好了書。
“你,你要乾嘛?”腹黑少女臉色微變,後退了兩步。
不過下一秒卻是氣的跺了一下腳,因為李財根本不是走向她的,而是走向大堂的桌子,取了桌上的筆墨紙硯,揮毫潑墨,留下一紙墨跡,斜挎著書包出了書房離去。
腹黑少女走到桌前,定眼看向那張紙墨,隻見上麵是龍飛鳳舞的一首江城子:
少年自有少年狂,
藐昆侖,笑呂梁
磨劍數年,今日顯鋒芒
烈火再煉雙百日,
化莫邪,利刃斷金剛
雛鷹羽豐初翱翔,
披驚雷,傲驕陽
狂風當歌,不畏冰雪冷霜
欲上青天攬日月
傾東海,隻筆洗蒼茫。
看完這首江城子,腹黑少女李妙錦忍不住抬起頭看向彩霞下那個大步向前的背影
“拽什麼拽嘛。”腹黑少女扁扁小嘴。
這一次李財從腹黑少女家借了三本書,都是針對接下來的科考以及鄉試的。之前曾經動過的借點雜書看的念頭,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李財還是懂的的。李財在應天府知道李妙錦來到應天府邊上的湯山鎮小河村,及帶著周燕燕來到湯山鎮小河村的李妙錦二叔家裡,順便看望李妙錦住進李妙錦二叔家裡。
月明風清,流水泠泠,螢舞蛙鳴。
吃過晚飯的李財,就著桌前挑亮的油燈,伏案夜讀。再世為人,李財深深懂的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
多少人,提劍縱馬,說著詩酒趁年華,可又多少人知道年華是無數個彈指一刹。若不想井中月水中花,隻有珍惜一寸一寸光陰,該努力時努力,該奮鬥時奮鬥,到了該享樂的時候才不會懷中無妞手中無錢。
寶劍鋒自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上一世的吊絲生涯,跟自己勤奮努力不足,關係甚大,所以這一世,在這個封建的大明,李財吸取教訓,發憤圖強,永不停息。
風也蕭蕭,夜也蕭蕭,瘦儘燈花又一宵。
天明時分,李財早早起了床,出了房門,此時天空中尚有數顆迷途的星。
走到院子井邊的石頭前,習慣性的鋪上黑木板,舀一瓢井水,洗了手臉,然後將洗過手臉的水倒在了石頭一處凹槽,用父親早年給自己做的牛尾毛筆,飽蘸清水,臨石而書。
早起做飯的周燕燕也尚未到起床做飯的時候,李財已經收了黑木板和毛筆放回房中,取了數卷抄寫的書冊斜挎著布包,出門往河邊而去。
河邊安靜。微風吹,真是看書讀書的好地方。
當東方紅日東升。雄雞扯著嗓子呼嘯小河村的時候,李財收了手中的書冊。慢悠悠的返回家中。
起做飯的周燕燕也尚未到起床做飯的時候,李財已經收了黑木板和毛筆放回房中,取了數卷抄寫的書冊斜挎著布包,出門往河邊而去。
河邊安靜。微風吹,真是看書讀書的好地方。
當東方紅日東升。雄雞扯著嗓子呼嘯小河村的時候,李財收了手中的書冊。慢悠悠的返回家中。
剛好周燕燕做好了早飯,滿院子都彌漫著早飯的香氣。
“小燕子做的什麼好吃的,這麼香?”李財用力的嗅了一下,拍了一記馬屁。
“就你嘴甜。”
周燕燕笑逐顏開。
小河村的一天又開始了,很多人去趕牛車賺錢,現在很多人好像也愛上了這份工作,每天都樂顛顛兒的趕著大黑牛出門,話也多了不少。
三日後的一個下午,從府裡趕來了一位差役。將一份從應天府發來的公報複製件送到了李妙錦家。
“皇恩浩蕩,宣旨恩科本官謹遵聖諭,於十月二十至應天科考諸生。學問長益者,留俟科舉;學問荒疏者,黜為吏民;無故而不至者,嚴懲不怠。”
果然還是吊考,不過幸好是十月二十日,地點也是應天府,科考完距離恩科鄉試也就沒幾天了。正好趕上鄉試,也不用自己來回奔波。
算算時間距離科考的時間還有近二十多天呢。
時間足夠了。
又過了數日,秋風吹來的稻穀的香味。大片大片的稻子靜靜地立在田地裡做著美夢。齊刷刷的稻梗直挺挺地站立,被秋天捧在手裡。在小河村前村後向最遠的地方延伸。站在高處放眼四望,全都是金燦燦的稻子。
小河村開始忙碌起來了,因為稻子熟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