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越發豐滿的酥白,暴露在空氣中,林思思羞得臉透紅。
“你,你在犯罪!”
季冰鳳眼微斂,就低頭親上“我等會就去自首。”
“季冰!”
“嗯?”
“你不可以這樣!”
“我知道。但我太愛我老婆,情不自禁。”
“我不喜歡你的臟嘴!”林思思喊道。
一想到他也這樣親過彆人,她就渾身發毛,胃犯惡心。
季冰頓住,抬頭道一句“我早上刷過牙,沒再吃東西。”又繼續親咬。
“你,非要拿親過彆人的臟嘴,侮辱我嗎?”
林思思雙眼泛紅,快哭了。
季冰頓住,柔聲道“沒有那樣的事。”
“你還想騙o……”
剩下的話,遺失在季冰熱烈而凶猛的深吻裡。
林思思搖頭晃腦掙紮,被季冰托住後腦勺,掙紮不脫,急得眼角泛淚。
季冰看得頓了頓,而後閉眼放輕了力道,繾綣著柔情。
思思,沒有那樣的事。
我季冰,對天發誓,今生今世都隻有你一個女人。
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我愛而不得,孤獨終老,生生世世都進畜生道。
溫情脈脈的親吻,仿佛回到大學實習的擁吻,讓人沉醉。
那日夕陽西下,紅楓葉徐徐飄落的長椅上,他說“思思,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時光荏苒,卻也不過一年。
曾經白頭到老的誓言,成了一句笑話。
隻有她信以為真,傻傻展望未來,想象著相夫教子的美好,時常夢裡笑醒。
可不就是個笑話?
是該夢醒了。
季冰豐富的感情生活,她沒有興趣介入。
她隻想孕吐快點結束,可以早點找工作,養好肚裡喜歡攪味的小家夥。
而季冰,隻是生命裡一個最美麗的夢。
林思思猛然想到孕吐怎麼不來了?
早上不還吐了個昏天暗地。
寶寶,快點攪一攪胃,讓媽媽惡心你爸一頓,看他還敢肆無忌憚。
“看來,”季冰盯著林思思滴溜溜轉的墨瞳道,“許久不練,我大不如從前,老婆還能分心呢。”
溫熱的大手摩挲上腰,沿著脊柱緩緩上移。指尖輕挑,那包裹著豐滿胸前的內衣開了束帶。
林思思睜大杏眼,不敢置信地盯著冰冷如霜的俊臉。
他從來都溫柔,怎麼會如此地痞流氓?
才區區一個月,就可以麵不改色地強迫人了。
“你,你再不住手,”林思思微微發抖,“不要怪我不顧念以往情分。”
“你顧念,我也會去自首。我會一五一十,告訴警察我是如何想你想瘋了,而無法自持。”
他低下頭去,挑逗她的敏感。
林思思閉上眼,眼角滑下淚來。
那淚滴落肩頭,淌下白皙的皮膚,滑進季冰的嘴角。
微鹹發澀,刺得喉嚨發苦。
他閉了閉眼,沒有停口,直逼她即便再不願也無法拒絕身體的愉悅。
破碎的呻吟,從林思思緊咬的唇瓣裡溢出。
她終是哭著喚他“季哥哥,不要這樣……”
季冰一聽,雙眼就泛紅,吻去她不斷滑落的淚珠“跟我回家。”
林思思哭著搖頭“我不要……”
“聽話。”
森冷的雙眼盯著她,好似她不答應,他就會繼續剛才的羞辱。
林思思閉上眼,正要點頭,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林思思在嗎?”是個男人的聲音。
“在!”林思思立馬喊道。
“請開門,我是中心區警局,有案件需要你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