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種東西,從彆的女人身上爬下來,很快又能爬到另一個女人的身上,那怕她跟周戈淵之間無情,但是生理上卻無比惡心。
她垂眸掩飾住眼底的嫌惡,柔順的靠在他身前道:
“王爺,這幾日生了火氣,嘴裡生了口瘡,疼的厲害,王爺便當心疼心疼我,莫要折騰我了。”
她聲音溫柔似水,儂音軟語,微嗲多情。
她若是想,真的能哄得男人去與她逐月摘星。
本來讓她伴駕來避暑行宮,便是想著近水樓台,今晚來尋她,也是為了這個。
如今人在懷裡,周戈淵已經有了興致,斷斷沒有忍回去的道理。
周戈淵放在她後腰處的手不斷往上,將她衣衫都揉皺了,聲音越發暗啞道:
“本王聽聞,這婦人有孕,過了頭三個月,便可行房。”
謝德音身子一僵,在他懷中瞬間臉色發白。
周戈淵感受到她的反應,心中有些不悅。
無論何時,但凡是觸及到她腹中那孩子,她都是這副德行。
謝德音也感受到了周戈淵的不悅,生怕他再對自己腹中的孩子有什麼威脅,輕咬下唇,低聲道:
“王爺,非我不願,隻是之前在湖中時間太久,胎像有些不穩,且王爺雄姿勃勃,勇猛無雙,如今阿音的身子,實在無法伺候王爺。”
周戈淵挑起謝德音的下頜,盯著的她的一雙眸子,見裡頭水光蕩漾中帶著懇求之色,周戈淵心底突然生了比較。
“本王跟那個廢物比,誰更勇猛?”
周戈淵這話,無疑是將謝德音的尊嚴踩到了泥底。
她垂眸偏過頭去,不去看他,也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兩輩子加一起,就隻跟周戈淵一個男人有過這等風月之事,談何比較。
周戈淵卻是不悅她此番逃避的神色,將她的臉強行轉了過來,繼續逼問著:
“本王要聽實話!”
謝德音望著他,很想重重的挫一下他此時眉眼間的自信。
可是她不敢,生怕他真的惱羞成怒,往死裡折騰。
謝德音儘管心裡恨煞了他,但是依舊做出了嬌羞且小女兒之態。
“自然是王爺,自跟了王爺,方知什麼是偉丈夫。”
說完,謝德音便似無限嬌羞的躲進周戈淵的懷裡,再不抬頭。
周戈淵卻是開懷的大笑,謝德音生怕旁人聽到東廂房的動靜,忙捂住他的嘴。
周戈淵心情好,也不甚在意她不敬的動作,將她橫抱起朝著床榻而去。
謝德音有些急了,隻能軟軟的求情道:
“王爺,我如今真不行,你饒過我好不好?”
周戈淵將她放下,親手將帳幔放下,帳幔中一片昏暗,他上了床榻,拉著她的腳踝將她扯到身前。
“莫怕,本王不動你那兒,你成婚前,嬤嬤沒教你旁的?”
謝德音羞憤欲死,周戈淵腦子裡就剩這點事了!
見謝德音不說話,周戈淵沉吟了片刻道:
“改日,本王找兩個嬤嬤來教教你。”
謝德音心中冷笑,把她教成一個如何取悅男人的玩意兒嗎?
她此時隨身而上,依附在他身上,萬般風月,千般風情的在他耳側道:
“我更喜歡王爺親自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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