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以為能去的顧小小失落的低下頭，道“為什麼呀？”
“外麵的雪都帶著未知的病毒，想出去變成不人不鬼的東西嗎？”言莫揉著顧小小氣鼓鼓的臉頰道。
顧小小雖然……但是……
“可是外麵的雪真的很漂亮嘛，我自己從未沒見。”顧小小悶悶的道，在她的記憶中，“她”見過初雪，堆過雪人，和爹地媽咪一起打過雪仗。
那是她一直渴望而不渴及的東西，言莫瞧見顧小小眼裡翻湧的情緒，輕聲的應道“嗯。”
“但是隔著窗戶看也一樣。”顧小小笑著看向言莫道，言莫望著她那雙羨慕眼神“嗯。”
顧小小盯著窗外看，但其實因為沒有路燈，隻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有雪花落下，其他的根本看不到什麼。
她看了好一會，感應著車輛不斷的靠近，緊接著傳來車輛的光線，她扯了扯言莫的衣袖道“老大，來人了。”
言莫點點頭，沒動作。
顧小小雖然疑惑，但是並沒有開口詢問，因為從小到大的經曆都告訴她，要多看少問。
她看著從車輛上，走下來一位穿著軍大衣的男人，帽子也是戴得歪歪扭扭，和她往常見到的士兵，完全不一樣。
那個穿軍大衣的男人，看著緊關著的大門，不耐煩的吹了吹口哨。
劉溯樓聽到口哨聲隔著窗戶向下看，望著下麵的男人，他目光一頓，因為那個男人是學校的老師黎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男人之前應該是顧小小的班主任。
劉溯樓望向顧小小，詢問道“下麵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顧小小看了看搖搖頭道“有一點熟悉，但是沒什麼印象了。”
黎城之前因為沒把顧小小帶到宿舍樓，就直接走掉，被學校的校長問責開除了。
讓劉溯樓沒想到的是，這人現在居然乾起了這種營生。
顧小小望著下麵的男人，想了想道“是不是我之前那個班主任啊，感覺有一點像。”
畢竟隻有一麵之緣，她記不太清了。
霍木州看著下麵的男人，朝劉溯樓點點頭道“那個人確實是她之前的班主任。”
彆問他為什麼還記得，因為人當時就是他處理的。
盤問了巴特，巴特說每一次接頭的人都不一樣，所以這次薜諶就派了自己身邊的人去接頭。
黎城看著新麵孔也沒有多疑，隻是吐槽道“今天怎麼這麼慢？”
士兵扯著笑道“今天忙呀。”
黎城聞言笑道“我這不給你們又帶了新貨，隻不過我上頭那邊說最近風聲緊，讓我們乾完這一票就收手。”
士兵笑道“說起來，每次都是你來，你上頭那位從未露過麵，是看不起我們這點小生意嗎？”
黎明扯著嘴角道“我們這可不是小生意昂，再說是不是小生意，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嗎？”
士兵道“自然不是小生意了，這次帶了多少貨來，我給你拿晶核。”
黎城看了看士兵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胳膊道“這次來的都是好貨，晶核方麵得給點搞頭，要不然都沒得搞了。”
士兵皮笑肉不笑的道“這自然。”